第2章[第1页/共2页]
胡说八道!叶秋白跪在走廊里,心中忿忿。畴前或许大师兄念他年纪最小,偏疼过他,现在不过是……
叶秋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个守财奴!
半年前那件事以后,大师兄心中对他不过感觉惭愧罢了,那里来的偏疼?没见大师兄正眼都不肯看他多一眼了么?
“错了?每次都是知错了,你们改了吗?”萧衍之骂道,“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不准在街上惹是生非!别人家摊子上的货是风吹来的?我们家的银子是摘树叶摘出的?我的话你们都当耳边风了是吧?”
萧衍之被他气得都笑了,“不就是些钱?我奉告你小崽子!客岁春季大旱,现在买一个你如许大的青壮小子也不过一两银子,你把本身卖三百回赔给我?”
“呸,谁奇怪你甚么中品灵石?我且问你,白日阿谁野人甚么来头?”叶秋白冷冷道,“我随大师兄修炼十二年,还未传闻有甚么野人受不得贩子之气的,只晓得某些不祥之物受不得生人气,到了阳气足的处所便会本身消逝。”
萧衍之一听更是气得将鞭子连敲桌上三下,痛心疾首道:“小如,你竟然也跟着两个混小子闹?”
“别动。”少年的声音清扬却又冰冷,“我打不过你却还能一剑杀了你!”
“二师兄!”颜如婳忙制止道,罢了经来不及,叶秋白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声不响地往外走。
男人张嘴想说话,俄然一阵破风声传来,一粒石子悄悄地打在剑上,叮的一声将剑身荡开了。叶秋白顿时警戒,横剑在前,厉声喝道:“甚么人?出来!”
云子意并不平气,“小如,别说你没发觉,大师兄就是偏疼小师弟!你看哪次秋白出错了他舍得打?说一句重话也舍不得。”
颜如婳一听这语气便知本身令大师兄绝望了,眼圈顿时便红了。叶秋白看得清清楚楚,挺直了腰杆便道:“都是我惹出的祸事,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好好地骂三师姐一个女孩子做甚么?不就是些钱吗?我今后赚给你!”
萧衍之亲身将掌柜的送到门口,又好声好气隧道了别,转头关上门往大堂当中的太师椅上一坐,面如寒霜。
一个紫衣人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拢袖、拱手、施礼,一派彬彬有礼。“小师弟多有冲犯,鄙人先赔个不是了。”
三个小的已经乖乖跪在面前了,叶秋白还谙练地将鞭子双手高举。鞭子是新做的,六根柳条,四根柳条那支前天赋被打断了。
他一走,三个小的都松了口气,从本来直挺挺跪着变成了哈腰弓背后坐在腿上,对着条案后边一排排没写字的木牌位。传闻那是门派列祖列宗的牌位,没见过谁家牌位连个字都不写的。
萧衍之本来另有些踌躇,这会儿直接咬着两个字清清楚楚地说:“小白你给我跪好了!哼!一个两个不费心的东西!”语罢一甩袖子回房间去了。
“来,小如。”大堂里传来云子意的声音,“你还能站着吧?”
颜如婳道:“大师兄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只顾着敲桌子,此次是没用上修为,不然的话这黄梨花木的桌子又要散架,下次直接换石桌得了。”
叶秋白立即道:“别叫我小白!”
萧衍之抓过柳条就往桌子上狠狠地打了一记,“啪”的一声,桌上的香炉也跳了三跳,三个小的更晓得本身出错了,齐齐低下了头。云子意小声道:“大师兄,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