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第4页/共4页]

陆文他爸年青时在俄罗斯念的军校，结婚后扎在军队，陆文他妈出产时都没能返来。陆文的妈妈是难产走的，他爸厥后退伍经商，再也不从戎了，这些年也没有另娶。

顾拙言有点懵：“不是和乐队打斗么，关你爸甚么事儿？”可贵犯怵,“兄弟，我爸都打不过你爸，你为甚么要以卵击石？”

“鼓浪屿！”庄凡心说，“我订火车和轮渡的票，我们明天一早就去。”

顾拙言在内里逡巡，正筹办给庄凡心打电话，这时陆文过来搂住他的肩，往他包里抓了一下。“干甚么？”他拨号。

从菽庄花圃出来已是午后，沿途有热烈的小酒吧，他们找卡座吃东西喝啤酒，台上空着，谁想上去演出都行。陆文蠢蠢欲动，上去嚎了一首《白日不懂夜的黑》。

“都快通关了，没劲。”陆文望着夜空，“我没见过我妈，小时候我爸抱着我看星星，说最亮的那一颗就是我妈变的。”

“你好，我是陆文。”

“说。”

满打满算七天了，凡是陆文他爸去苏望或连奕铭家看看，就晓得他跑了，申明他爸这些天底子没找过他。

陆文感激地看看他们，很识相，借口清算东西进楼了。顾拙言和庄凡心靠在一起看星星，手机响了，裴知发动静问庄凡心明天几点见面，他外婆从上海返来带了礼品。

钢琴声响起，顾拙言笔挺地坐在火线，微微点头，十指谙练地按在琴键上。他就会这一首，当时练得想停学，是久石让的《菊次郎的夏天》。

陆文说：“我跟我爸翻脸了,我下午翘了课离家出走了。”

……毛孔又伸开了，人生实在是大起大落。

有人起哄，有人拍掌，他们作为一对同脾气侣已经暴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