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程自伤身世[第2页/共5页]
吴嬷嬷急得一拍大腿:“我的女人,年前您就满十三了,再有半年多就十四了,不小了。有些人家儿,女人十一二岁就开端找婆家了,不过定了以后过几年另娶。再说也不是现在就――二少爷年纪也还轻,这才十六呢。女人多跟大太太靠近着些,跟二少爷――”
比及二房的女人们返来,这事可就提到台面上来了。吴知霞姐妹在山东那边拿的也是五两银子的月例,但是她们两个倒是嫡女。在山东那边天然两不相干,但是一回到都城,两家女人的月例都是走公中,这就出来题目了。
“老奴可不是胡说。”吴嬷嬷也有些焦急,“且不说大老爷现现在的官阶――且大老爷还年青着呢,将来必定还要升的――单说大太太,那真是个刻薄人。”她是吴家出来的陪嫁,现在回了吴家,又拿起了昔日的称呼。
“这倒也是……”吴嬷嬷倒有些忧愁,“表女人前次被禁足,二少爷还特地送了东西畴昔。提及来,表女人可还不如女人生得好。”
绮年并没在乎:“有的,不过都购置在成都。我分开的时候已经把铺子都卖掉了,只剩下两个庄子放在那边,每年的进项我和我哥哥一人一半。”
“表妹放心。”绮年用心笑着,想把氛围搞得轻松一点,“将来表妹及笄的时候,外祖母那边必然也给表妹筹办上好的东西。就是将来表妹出嫁了,外祖母也有好东西给表妹添妆呢。”
“雯表姐及笄礼用的一笄一簪一冠,满是去多宝阁新打的金饰,我去看过一眼,那簪头上镶了杏核大小的一块红宝石,说是最贵重的鸽子血,只那一块宝石,就值到几百两银子呢。”乔连波有些心神不属,拿着针戳来戳去,低低地说,“听吴嬷嬷说,我娘当年,也有一枝如许的簪子,也镶了这么大的鸽血红……”
绮年说着,瞥了乔连波一眼。实在乔连波也是一样的,固然她们两个都是父母双亡,但乔连波由颜氏亲身扶养,将来在外头提及来,名声比她还好听点。颜氏是光禄大夫之女,教养出来的女人,端方天然是错不了的。
“我还不比表姐――”乔连波黯然看动手里的帕子,“现在我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外祖母赏的,就是要送份儿礼,除了本身绣的一条帕子,还能拿出甚么来?不说二房的两位表姐,就是霏mm,筹办了一条绣花的腰带,上头还镶了一块玉,几颗珠子。我,我能拿出甚么来呢?”
吴嬷嬷连连点头:“如何会。老奴就是再胡涂,也不会让女人做坏了名声的事。老奴的意义是,女人既住在这里,少不得跟兄弟姊妹们都要靠近些。不说别的,本年秋闱二少爷是要了局的,女人做几样用得着的针线送畴昔,既有个项目,又显了体贴。天长日久的,二少爷天然晓得女人的好。”
乔连波微微变了神采:“吴嬷嬷!你如何能探听老太太的私房?如果被老太太晓得了――你,你太大胆了!”
“嬷嬷别再说了!”乔连波听她说得有些过份,硬着嗓音喝止,“我跟二表哥如何样?莫非让我去私相授受不成?我看嬷嬷真是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