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夜谈[第2页/共4页]
周氏瞪了他一眼:“你这说的那里的话,你亲妹子远嫁南边儿长年不得回京,现在回了娘家便是性子娇纵些莫非我这当嫂嫂的还容不下她?便是为了你,我也没那么小性。如有哪一点儿我瞧不惯,就是她那偏疼的模样。我就想不通,姌丫头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怎就一点儿都不疼。”
他说着,又带了几分打趣道:“如果当年你生下的是个女儿,就无需你这般操心了,摆布长房只贺之一个,身子好不好的也只能他来当这个世子。”
傅献听着听着,神采也垂垂凝重起来,他握住了老婆的手,思忖很久才开口道:“如许,等绪之身子好些,我便递折子请封世子。至于母亲那边,我会好好和她说的。我们长房统共贺之和绪之两个,贺之身子不好,就担当爵位,绪之打小便是太子伴读,倘若今后太子即位,他便有从龙之功,天然是天子近臣。如有个万一,我们阖府高低怕是都落不着好,更不必说甚么世子不世子的。”
“你祖母觉着,我们安国公府乃是靠着从龙之功安身在这都城的,只要安循分分当个纯臣,凭着祖上的功劳再如何也能保持现在的显赫,这可比掺杂进夺位之争里要稳妥很多。”
傅怡听着这话,这才暴露笑意来:“那就多谢母亲了。”
周氏听着傅献这话,倒是道:“那也有得愁,女儿若进了东宫当了太子妃,我但是日日得担忧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曲,哪怕有一日当了皇后,皇上身边不能只她一个,我更是要担忧的睡不着了。”
“别这世子的封号下来,沈氏内心头压力更大。想尽体例要生个孩子,我们贺之身子不好,可经不起......”周氏没有持续说下去,可意义倒是再明白不过的。
傅怡觉着,这人间最好的男人也不及太子萧衍半分。以是,她及笄后常常祖母魏老夫人提及她的婚事,她只说想要多陪老夫人几年,厥后,母亲也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机,便也帮着她对付老夫人。只是,这还是母亲头一回挑破这层窗户纸,乃至于傅怡内心头又是害臊又是生出等候来,她下认识就看向了母亲魏氏。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办了。”
二堂弟傅绪之打小便是太子伴读,这些年和太子甚是靠近,以是太子是来过他们安国公府的。她那日在园子里恰好就碰到了和二堂弟一块儿下棋的太子萧衍,当时整小我都呆愣在那边,世人只说太子性子狠厉,不像二皇子、三皇子那般好相处,可她一眼瞧着,只觉着太子殿下龙章凤姿,清冷如那天上的月,周身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仪更给人难以靠近之感,多了几分只可瞻仰不成亵/渎之感。
静安院
“再说,沈氏现在因着一向没有身孕的事情压力大成那样,我瞧着她瘦的都撑不起衣裳了。都说是服侍贺之过分劳累才瘦成那样的,可我也是个女人,那里猜不出她的心机。”
傅献先时另有些不明白,这会儿见着老婆的神采,那里还能不明白,当下便说道:“放心,等过些日子我便上折子请封世子,好安老迈的心。”
不说傅献从未纳妾,就傅献的这份儿气度和体贴,就是别的男人不管如何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