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女奴[第1页/共3页]

“怜儿姐姐，你平常不穿内衣的吗？”我问。

“她没事，”石矶说道，“有些活动过分。回家去给她放到热水中泡一泡就好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萍儿，你也把衣服脱了，陪我下水。”

她感喟一声，“母亲临死曾嘱我报父兄之仇。可我一介女流，又无灵力，如何能够与法力无边的闻仲对抗？何况若无西伯，我也活不到本日。”

但是怜儿身为母亲的贴身侍女，谁能命令将她扒光施以如此酷刑？莫非是我父母当中的一个？我那看来万分慈爱的父母，对待下人怎会如此暴力。

“不要，蜜斯！”萍儿冒死抢回衣衿，挡住暴露的躯体，扑通跪在我的脚下。“蜜斯恕罪！”

我又问：“那姐姐是不是向来没穿过裤子啊？”

石矶看着我，“我叫你们府上派车来接你。小倩，去换衣室把哪吒的衣服拿过来。”

“你出去吧！”我说。看到她没有转动，我吼怒一声，“出去呀！”

“也不派个有劲的来。”石矶嘟哝着，随后问怜儿，“你的马车有棚没有？”

太乙教员接着问：“本日，你但是两次精气外泄？”

怜儿看着我，“蜜斯，前几天你的脑袋真的摔坏了吗？如何甚么都不记得了。你的亲外公本为比干亲王族弟。夫人尚未出阁既已父母双亡。我又如何能够见到呢？”

“那是因为甚么？”我问。

她低下头，“十年前九侯嫁女之时，夫人曾许我自在之身。老爷也曾派人帮我寻亲，却一无所获。想我父本就与鬼王不睦。经此一役，部落早已分崩离析，再无我容身之所。”

萍儿跟我走进浴室。帮我脱衣期间，我问萍儿：“怜儿半月前被惩罚，不是因为我叫她怜儿姐姐吧？”

这么严峻？

“萍儿，”怜儿说，“你把衣服脱了，出来帮蜜斯洗！”

“怕甚么？这里又没有外人。谁会晓得？”我不由分辩，一把扯开萍儿的衣裙，暴露内里娇羞的身躯。

“蜜斯这回可猜错了。”怜儿答复，”老爷所运营的商行中的裤装来自那边我不晓得。不过裤装本为胡服。中原人士或上衣下裳，或深衣裙袍，腿穿胫衣罢了。而怜儿本鬼方人士，自幼骑马。七岁之前但是穿过裤子的。”

我终究晓得了，本来的哪吒岂止是一个肇事精，底子就是家里的一个祸害。也晓得了父母对哪吒已经娇纵到了甚么程度。而我现在这副不利的女体更像是石矶和太乙教员同谋对阿谁小混蛋的惩戒。

“不是。”萍儿答复。

萍儿没有昂首，“怜儿姐姐奉侍夫人多年，又自幼照顾蜜斯。夫人曾许她自在之身。萍儿身份寒微，又怎敢和怜儿比拟。”

怜儿扳开我的手，“你是仆人，仆人如何会错？”

早上醒来，梦境已不太清楚，但固元诀已了然于胸。浑身疼痛根基减缓，并且有神清气爽之感。

“如何啦？”我感到好笑，“我不是一向叫怜儿姐姐，也没见她如何样啊！”

怜儿不觉收敛了笑容，微微感喟。

“萍儿不知。”她说，“但萍儿晓得，如果是萍儿犯了怜儿姐姐那样的错，必死无疑。”

“姐姐，萍儿不敢。”

怜儿长我十岁，仍然保持着苗条的体型。并且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

“娘亲，孩儿自从楼上摔下以后，有些事情已完整健忘。怜儿姐姐身上的鞭伤是否与孩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