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申公豹的算计[第2页/共3页]

“师叔，”我问，“可如果大王赦免了姬昌，又当如何呢？”

“说的也是。”石矶说道，“道不成轻传。”随后将玉虚之剑还给我。

石矶笑道：“哪吒，你既具有玉虚之剑，呼唤剑灵只差几句口诀罢了。玉清院长如何包管你不会通过别的路子晓得此中的奥妙？”

我摇点头，随后编了一句瞎话。“太乙教员说，我的灵力程度还不敷以节制剑灵。”

“而我那师兄吕尚。师尊料他仙道难成，故遣他下山，言其可享人间繁华。然我大邑贩子才济济。以其志大才疏，巧舌令色，自难以受人赏识。故常感念才不遇。他此时靠近姬昌，必欲借机博姬昌赏识，以其诡计狡计推波助澜。”

我问申公豹：“这是何人的府第？”

“哪吒哥哥，这几天，小倩好想你！”

白额虎腾空而起，沿渭河黄河一起向东。中间仅在洛邑长久逗留，吃了一口便饭。时至傍晚即已达到朝歌城外。

“这是魔家四将的府第。此四人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均来自天竺须弥山，与燃灯传授师出同门。暮年受先崇侯之邀，驻于崇城，以备西岐。”

“哪吒，”他问，“你是在比干大人的府上见到的妫阏吧？”

我对他的答复颇感不测。“师叔，何故见得？”

石矶看着我，“玉虚之剑的呼唤之力不在于它本身，而是来自于玉虚宫所具有的十八尊剑灵的秘闻。女子学院现在并没有如许的秘闻，制作同一的佩剑又有何意义？”

“即便姬昌父子起兵反商，姜尚助之。前有崇侯、黎侯、邓侯御敌于外，后有太师闻仲等镇守于内。层层设防，以姬昌、姜尚之能，又何惧之有？”

“不至于吧！”我说，“我们虽来自边关，但是倒是石矶院长的嫡派。她们必然是妒忌了吧！”

我挡住她的手，“哎呀！我还没用饭呢！有吃的吗？”

“那师叔，”我试着问，“若将来您与姜师叔真的反目成敌，玉虚宫会支撑谁呢？”

申公豹猜疑地望着我，“前几天妫阏到朝歌去了？”他自言自语，“他来朝歌，必然是为了西伯囚禁之事。吕丁既然跟他在一起，必是得了我那位师兄的授意。”

“这不是吕丁么？”申公豹望着吕丁的背影，如有所思。“他如何和西岐的妫阏在一起？”

“当然支撑我们了！”他答道。

申公豹沉吟半晌，“那姬昌虽娶先王帝乙义妹，冒有王亲之名。然其向来野心勃勃。且其父为先王文丁所杀，其子又死于入朝为质期间，怎能无有贰心？北黎之变便是明证。如若其回归西岐，恰如纵虎归山，必生祸乱。他必重整旗鼓，征讨四方。待机会成熟，必与大商一战。到时不免生灵涂炭。”

这叫甚么话？我不由皱起眉头，“参与了甚么？”我反问。

从石矶处出来，已至深夜。我蹑手蹑脚推开小倩的房门，想看看她睡了没有。成果刚一进屋，就被一双胳膊搂上了脖子。随后胸脯、大腿、嘴唇一起贴了上来。

“那么碧游内院呢？”我又问。

这申公豹公然是能说会道，他把姜尚说得这么不堪，但是听起来却仿佛句句在理。真是人嘴两张皮。

“而三清学院的碧游分院，朝中更有闻仲、洪锦、罗宣、余化等将帅出于其门下。况天命所归大商久矣。谁愿与天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