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第4页/共4页]

七娘咬咬牙，转头瞪着九娘：“我们等了你那么久。有人奉告我们说你先走了，我们这才一起找返来的。返来后慈姑就去找你了，你本身跑出书院，为甚么要指责连翘？指责我们？”

张蕊珠笑道：“爹爹送我来孟氏族学附学时说过，论女学，京中很多世家的书院都很好，可没有哪家书院能像孟氏族学百年来都这么严格律己的。以是蕊珠信赖馆长和先生必定有让九娘来乙班的来由。”

孟馆长浅笑着点头说：“礼学的测验，是孙尚仪亲身考的，孙尚仪说了，若只考礼学，九娘为甲，完整可为你们乙班的尚仪课树模。”

李先生道：“去岁女学丙班有三十二人报考乙班，通过测验的，只要七人。乙班报考甲班的，九人，无一得通过。因为忠信二字，女学本年不设甲班。”

孙尚仪的眼睛太毒，仅仅从这个小九娘的拜师礼就看出她的仪态是千锤百炼过的精准。身为馆长，她信得过孙尚仪的目光。

九娘鼻子一酸：“姨娘？！”

吕氏眼眸一沉，看着九娘的目光又分歧了。

“九娘，你说说为何没和姐姐们一起返来？”老夫人柔声问。

老夫人感喟了一声：“好了，提及来这都怪我。”

九娘点点头。

慈姑砰砰地叩首：“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想着小娘子学说话晚学走路也晚，以是才想着早些教，多教她一些。还请老夫人措置老奴，老奴有错！”九娘紧紧抱住她：“不是慈姑的错，是我求你教我的！”

连翘吓得瘫软在地，如果背着如许的罪名被牙行领回，生不如死。她急哭道：“老夫人饶命！娘子饶命！奴没有！奴不敢！奴找了好久！找不到，有个小娘子指给说九娘子已经先走了，这才——”

一边的十一郎却又嗷的一嗓子冲了过来：“九姐！九姐！”杵着大脑袋硬要往九娘和林氏之间挤。

屋里满盈着一股奇特的氛围。

林氏这才惊觉本身失了礼数，吓得从速松开九娘，原地跪伏在地，不敢出声，肩头还都颤栗着，此次倒是喜极而泣。

老夫人并不再问四娘七娘，只让把连翘领出去，说道：“老三媳妇把她的身契拿了，知会牙行来把她领走。这么不上心的女使，几乎害了我家九娘的性命！”

老夫人叹了口气，略深思半晌，出声问：“九娘，先生给你退学试了吗？”

门口跪着的慈姑膝行上前，叩首说：“是老奴的错，老奴擅自传授的。不关小娘子的事。”

七娘也含着泪说：“都是婆婆的孙女儿，我们不明白为甚么只让慈姑教她一个。七娘不平！不平！”

李先生又问：“九娘，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多少？”她又对门生们说：“这和她早上退学试的题目并不不异。你们也无妨也试一试。”

世人都一愣，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