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破咒[第2页/共3页]
刘启超一愣,问道:“如何还要按住他?”
过了十息摆布,鬼索斑已经淡不成见,季少爷胸口的伤口也逐步规复普通的肉色,流出鲜红的血液。陈昼锦微微点头,随即猛地一扬中指,最后一缕黑气也连根拔出,跟着这缕黑气的分开,鬼索斑终究完整消逝。
“那你拿这庙后草干甚么?”刘启超有些脸红地说道。
被刘启超按住的季少爷身材蓦地一阵抽搐,也幸亏他在中间制住,不然只怕季少爷要疼得满床打滚了。即便如此,季少爷仍盗汗直流,浑身就像刚洗完澡一样。
没等陈昼锦打坐缓口气,刘启超就溜进了他的房中。陈昼锦斜眼看向他,刘启超赶紧举起手上的酒菜,这才让陈昼锦神采有些都雅。
“谁说我要用在他身上,就他那小身板能吃的消?我说启超你是不是没睡醒,如何竟说胡话?”陈昼锦莫名其妙地看着刘启超,仿佛他是一个方才踏入术道的道童。
陈昼锦抽出一把用黄布包裹着的桃木剑,敏捷地解开上面的结扣,黄布内的桃木剑便展现在两人面前。这是一把古朴的桃木剑,长三尺三,宽三指半,剑身刻有道门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以赤硝誊写,很有大师风采。
“这是庙后草吧?”刘启超皱着眉头说道。
“明白了,我这就去。”刘启超也不啰嗦,当即脱鞋爬上大床,双手按住季少爷的肩膀,“能够开端了。”
陈昼锦非常赏识地点点头,看着鬼索斑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数黑气翻滚着缠绕在他的中指之上,鬼索斑敏捷暗淡下去,而陈昼锦的左手中指却乌黑得如同墨染。即便如许他仍然没有脱手,耐烦地看着黑气不竭集合在本身的中指。
“啊——”季少爷猛地抬头,收回一声极其舒畅的嗟叹。经太长时候的剧痛,这蓦地的一放松,季少爷又再度昏昏沉沉地睡畴昔。
刘启超看了看桌上两人的乾坤袋,略带迷惑地问道:“你晓得季家少爷会中邪祟的道?竟然把法器都带来了。”
陈昼锦点点头,面色一正,手中桃木剑腾空划出两剑,赤红色的纯阳剑气夺射而出,向着季少爷袭去。仿佛是感到到庞大的威胁,乌黑得鬼索斑升腾起腥臭的怨气,就欲抵挡陈昼锦的剑气。
陈昼锦回身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株药材,只见这株药草通体幽蓝,形状与杂草无异,顶部却开着一朵紫玄色的小花。
“你上去按住季少爷。”陈昼锦右手持剑,对着刘启超说道。
“对,这就是庙后草。庙本聚阴之地,而这庙后草更是生善于寺庙背阴之处,可谓是阴上加阴,标准的至阴之物。”陈昼锦扬了扬手上的庙后草。
刘启超也不急着去寻觅师门秘库,且不说本身能不能通过保卫秘库之人的磨练,就算本身幸运找到并获得了秘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凭本身现在微薄的道行,能抵挡昔日仇家和无数豺狼的觊觎之心吗?只怕本身会连渣都不剩。
“嗝!”陈昼锦先是很随便地打了个酒嗝,紧接着又抓起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两口,“你说太公指啊,那是我们陈家首创的驱邪之术。”
刘启超这才重视到陈昼锦的左手中指上仍充满了玄色的怨气,披发着阵阵腥臭。陈昼锦拿起摘去小花的庙前草,狠狠揉成药泥,悄悄敷在中指上。那些黑气在打仗药泥的刹时,如同积雪遇火,收回“吱吱”的惨叫,四散无踪。一些从伤口渗入进体内的黑气也被陈昼锦用真气逼出。整根中指终究规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