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皇后受到惊吓[第2页/共2页]
我神采骤变,挡在面前的人恰是元佑嘉!
身为皇后,曾经的相国令媛,琴棋书画我不说样样精通,但总有一两样拿得脱手的。儿时蛮得紧,甚么都学着玩儿半桶水,没少被我爹催促,唯有箫学得格外精通,方可拿得脱手。
这里是太医营,方才徐太医已经拿着草药出去找煎锅,这里剩我们俩。
我唇下轻颤,箫声倏止。
小时候躲起来哭哭啼啼时,一吹箫,二哥就呈现,陪着我安抚我。
不管真正的二哥是甚么样的一小我,他都是我最首要的亲人。如果能够,我甘愿他阔别朝政。现在承平乱世,佑嘉天子不算最好,但已是明君,底子没有需求窜改近况,为甚么二哥却还要执意而为呢……
我之前感觉这是他的安抚话,并不上心。可二哥就是喜好,不管在做甚么,一听箫声,他就会停动手上的事情,悄悄地听完再持续。
我笑道:“你身子疼得睡不着罢?我吹一首你听,可好?”没想到今早筹办的箫这么快就派上用处,不等他答话,我取出青玉箫搁在嘴边,开端吹奏起来。
他握住我放在床榻上的手,手指微凉,手心倒是暖的,他凝睇着我:“为何你当初要入宫?”
影象中的二哥,老是干清干净、冷冷僻清地坐在书苑,翻着一本本晦涩难懂的册本。他像一个翩翩乱世的贵公子,看似温雅,实则冷酷,笑不达意,老是那样内敛高深。
“我还没死呢……”
二哥的手一顿,点头:“嗯。”
我不知他是疼得没力量理我还是压根就被踹晕了,他双目紧闭,浓眉深锁,看着都感觉难受。
二哥一动不动,但起码眸子子会转动:“我方才只是忍痛,本来就没晕。”
二哥唤了我的闺名,现在即便是偶尔入宫看我的家人,也已经鲜少这么唤过我。
“二哥,你问我为何入宫……”我缓缓地垂动手,悲哀地牵动嘴角,“因为我爱他,我爱皇上。”
若说不测,实在我是不信的。
这红棉是二哥亲身顺服的,忠心耿耿,我若说要宰,恐怕二哥头一个站出来反对。我愁啊,忍不住嘀咕:“如何这么不谨慎呢?伤势重不重?”
帐帘一掀,我一愣,前面一堵墙。
我幽怨地瞅着徐太医,他假装不知,背对着我猛捣药。我见二哥说话吃力,只好让他躺下不要说话,我坐在一边陪陪他。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或许这声音小得只要我本身才气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