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番外后来[第3页/共3页]

却不叫人，搁下笔，走到门口，低声交代了婢子几句。一面说一面往里看，那婢子面上神采便有些奥妙。周乐内心感觉有点不妙，待嘉语走返来，勉强笑道：“娘子又要做甚么？”

“……你如果动，就不要怪我……”

周乐道：“当真不是娘子舍不得我远征，画了来作念想？”

嘉语从青瓷碗中拣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此人嘴是越来越甜了。又听他说：“我要不返来，如何晓得娘子背后里画我？”

周乐凑过来笑道：“本来娘子是端的会画。”

和大多数伉俪比拟，他们实在说得上聚少离多。特别前次……差点没把她吓死。她现在是很怕见不到他。他也是晓得这个，才鲜少在外头过夜。现在又要走。她内心头未免有些闷闷的。实在他畴前也出征，近是一月两月，远则一年半载。她父亲、兄长当初也是如许。

嘉语不答，只问：“郎君不是说今儿去五叔府上赴宴，早晨不返来吗？莫非是落了东西在家里？”她想不出宵禁以后周乐绕大半个城跑返来的来由。

周乐苦着脸道：“轻也行，重也行，娘子自个儿拿捏――快点最好。”三娘说得对，谁叫是他自个儿求的呢。嘉语见他苦得脸都皱了，不由大乐，凑上去亲了亲他――他这会儿转动不得，全由她调戏了。

嘉语略低头不语。

周乐满不在乎隧道：“扎针不痒。”

周乐止不住躲道：“实在忍不得――娘子还是在纸上画了吧。”

“取……刀？”

一向走到跟前, 方才发明铺在她面前的纸, 纸上画了一半的人儿，周乐定睛看时，不由发笑：“娘子这画的谁？”

“这那里能忍得住不动！”

“别动！”嘉语画得顺手，头也不抬，呵叱道。

周乐瞟她胸口，低头咬住她衣衿，就要往边上扯。嘉语打了他一下，那人亦不松口，只歪头冲她笑。

嘉语点头。

嘉语：……

嘉语“啊”了一声：“你要做甚么？”

周乐很果断隧道：“我要绣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