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混沌的时代 第六章：星星之火（7）[第5页/共5页]

“天然是有的，契丹和党项，均为游牧部落，他们的马，朝廷便管不到……”

他这句话却恰好又说在了陈夙通的忌讳上，陈夙通神采变了变，勉强答道：“巡检大人笑话了，小犬读书不成，**些轻贱之业，老夫门楣有辱，实在忸捏得很啊……”

彰武军和定难军之间固然敌对，但是党项部族毕竟是游牧部落，常日里要赡养大量人丁和汉人仆从，劫夺来的粮食资本毕竟有限，并且每次都要耗损一批牲口作为军粮，是以党项人并不回绝和汉人做买卖，用牲口和外相来调换中原的农作物和丝绸布匹等日用品，而汉人方面则一样如此，就说延州大户人家的耕牛，九成以上都是通过暗盘从定难军方面买来的。因为地理上的干系，芦子关恰好卡在这条商路的咽喉之上，因为该关耐久废置，是以多年来贩子们几近都已经健忘了这里另有一道关卡。

陈哲非常干脆隧道：“三十贯，三岁健马，草民愿卖给巡检大人……”

说到此处，李文革灵光一闪，惊呼道：“陈兄是想向党项人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