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疯子[第4页/共4页]

林天本来有些皱的眉头，现在也已经伸展，没有甚么是比酒更吸引他的，特定环境下的女人除外。

有的人疯疯颠癫，看起来就不成信，有的时候，他却比任何人都要可托。

林天看着他的神态，叹了口气，道：“这么锋利的剑，有谁不怕？何况是疯子使的剑！”

林天怔怔地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吐出，只是动了动唇，一句话也没说，举杯喝酒，喝到吟诗歌颂：“平生痴狂，醉过千千花肠，梦华方醒，难倒人间难过。”

死人还能再死？

傲孤雪笑了笑，打量一眼林天衣物，嘲道：“你这几年过的也不如何样嘛，你看看你，衣物都是皱的。”

少年的脸出现微红，干咳道：“如何…如何会呢，我只是看你的…脸很舒畅。”

林天听不明白，见少年并在理睬本身的意义，只是一个劲的喝酒，他晓得再也问不出甚么。

林天回想昨晚环境，实在想不明白，实在考虑不起，吴老爷怎会中了两种毒。

街上的人还是很多，呼喊声，叫卖声，就连牛马的嘶鸣声也能听到。

“就这么杀的……”

少年点了点头，忽道：“只是…在我杀他之前，他已是个死人。”

林天眸星一转，道：“可我不信你是疯子，固然你的确像疯子。”

林天听后并不感到不测，仿佛就在他的预感当中，笑道：“我就说呢，越看你这家伙，越像昨晚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