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泌[第1页/共2页]
张泌 字子澄,淮南人。生卒年不详。初官句容尉上书陈治道,南唐后主征为监察御史,累官至内史舍人。随后主归宋,仍入史馆,迁虞部郎中。后归家毗陵(今江苏常州)。现存词二十七首。其作大多为艳情词,气势介乎温庭筠、韦庄之间而倾禹于韦庄。用字工炼,章法奇妙,描画细致,用语流便。
七言绝句“别梦依依到谢家,小廊回合曲阑斜。多情只要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这是与恋人别后的寄怀诗。诗的首句写梦中重聚,难舍难离;二句写还是当年环境,昔日欢情;三句写明月有情,伊人无义;四句写落花有恨,安慰无人。前二句是表白本身思念之深;后两句是抱怨伊人无情,鱼沉雁杳。以明月有情,寄但愿于对方,含蓄深厚,盘曲委宛,情真意真。以诗代柬,来表达本身内心要说的话,这是当代常有的事。这首题为《寄人》的诗,就是用来代替一封信的。从这诗密意宛转的内容看来,墨客曾与一女子相爱,厥后却相互分离了。但是墨客对她始终没有健忘。在封建宗法社会的“礼教”隔绝下,既不能直截痛快地倾诉衷肠,只好借用诗的情势,盘曲而又模糊地加以表达,但愿她到底能够体味本身。这是题为《寄人》的启事。诗是从论述一个梦境开端的。“谢家”,代指女子的家,盖以东晋才女谢道韫借称其人。大抵墨客曾经在女子家里待过,或者在她家里和她见过面。曲径回廊,本来都是当年旧游或定情的处所。是以,墨客在进入梦境今后,就感觉本身飘飘零荡地进到了她的家里。这里的环境是如许熟谙:院子里四周走廊,那是两人曾经谈过心的处所;盘曲的阑干,也象平常一样,仿佛还留着本身抚摩过的手迹,但是,面前廊阑还是,独不见所思之人。他的梦魂绕遍回廊,倚尽阑干,他绝望地盘桓着,追思着,直到连本身也不晓得如何脱出这类尴尬的梦境。崔护《题都城南庄》诗:“人面不知那边去,桃花还是笑东风。”周邦彦《玉楼春》词:“当时相候赤阑桥,本日独寻黄叶路。”一种物是人非的迷恋表情,写得一样动听。但是,“别梦”两句却以梦境出之,则前此旧游,昔日欢情,别后相思,都在不言当中,而在梦里也难寻觅所爱之人,那难过的情怀就更加令人尴尬了。人是再也找不到了,那么,还剩下些甚么呢?这时候,一轮皎月,恰好把它幽冷的清光洒在园子里,地上的片片落花,反射出暗澹的色彩。花是落了,但是曾经映照过枝上芳菲的明月,仍然如此多情地临照着,仿佛还没有健忘一对爱侣在这里结下的一段爱情呢!这后两句诗就是墨客要奉告她的话。正因为这首诗是“寄人”的。前两句写入梦之由与梦中所见之景,是向对方表白本身思忆之深;后两句写出多情的明月还是照人,那就更是对这位女子的鱼沉雁杳,有点抱怨了。“花”当然已经落了,但是,春庭的明月还是多情的,墨客言外之意,还是但愿相互一通音问的。这首诗缔造的艺术形象,光鲜精确,而又含蓄深厚。墨客长于通过富有典范意义的风景描述,来表达本身深沉盘曲的思相豪情,应用得非常胜利。他只写小廊曲阑、庭前花月,不需求更多说话,却比作者本身直接诉说心头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