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第1页/共6页]
至和二年(1055年),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同日拜相。宣制之日,士大夫以用人恰当相庆于朝。仁宗晓得后,对欧阳修说: “古之命相,或得诸梦卜,岂若本日情面如此哉?” 至和三年正月初,仁宗上朝突发风眩之疾,被内侍扶入宫中诊治,朝中大臣非常惊骇,群情纷繁,富弼和文彦博担忧会产生不测风云,便以在大庆殿设醮为仁宗祈福为名,过夜宫中,随时扣问仁宗病情。因为富弼、文彦博遇事沉着沉着,“宫内寂然”。厥后富弼还与朝中大臣一道,劝仁宗早立皇嗣,安宁民气。嘉祐三年(1058年),进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次年,辅弼文彦博遭人弹劾,罢判河南府,富弼又与韩琦为相,共主朝政。富弼为相时,欧阳修为翰林学士、包拯为御史中丞、胡瑗为侍讲,四人天下众望所归,士大夫称为“四真”,即真宰相、真翰林学士、真中丞、真学士。富弼为相六年,不务兴革,谨“守典故,行故事,而傅以公议,无容心于其间”,百官各守其职。嘉祐六年(1061年),富弼以丁忧罢相。宋英宗即位后,召为枢密使。两年后,因腿有病,行走酸软有力,力请罢去所职,领一闲郡养疾,后被恩准,拜镇水兵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扬州,封祁国公,进封郑国公。
富弼(1004年~1083年),字彦国,洛阳(今属河南)人。年青时勤奋好学,雍容漂亮。范仲淹非常赏识他有“王佐之才”,把他的文章保举给王曾、晏殊,晏殊厥后还把女儿嫁给他。天圣八年(1030),富弼以茂材异等科落第,授将作监丞、签书河阳(今河南孟县)判官。
第二天,辽兴宗聘请富弼一同打猎,仍然对峙得地则欢好可久。富弼说:南朝天子曾令我传达:北朝欲得祖宗故地,南朝又岂肯失祖宗故地?既然北朝以得地为荣,南朝就不以失地为辱?兄弟之国岂可使一荣一辱?朕没忘燕蓟故地,却也没求得此地,恰是基于这类考虑。辽兴宗没再说甚么。打完猎,富弼回到驿馆,刘六符对他说:皇上听了你关于荣辱的话,非常赞美。但是我们不想要金帛,只要结婚还可筹议。富弼以为“和亲”有失面子,估计辽兴宗求婚不过是想多得陪嫁,就对刘六符说:结婚轻易肇事,何况南朝出嫁长公主,陪嫁也不过是十万缗罢了。辽兴宗要富弼回朝复命,并将“增币”和“和亲”誓书拿来,筹办作一挑选。七月,富弼回到朝廷,仁宗得知辽情愿接管“增币”或“和亲”的前提,非常对劲。八月,富弼再次出使契丹,带去了二封国书、三封誓书,内容别离是:若议婚则无金帛;若能令西夏向宋朝纳款,则增岁币 20 万,不然 10 万。辽兴宗在帐篷里访问他,不再求婚,只想获得增币,说:南朝给我的岁币,在誓书中须加上一个“献”字才行。富弼说:“献”字乃是下奉上的意义,不能施于划一的两国,何况南朝为兄,岂有兄献于弟之理?辽兴宗又说:改名“纳”字如何?富弼还是严词回绝。辽兴宗仍不断念,说:南朝既然把多量金帛给我了,一个“纳”字有何可惜的?何况古亦有之。富弼辩驳道:自古只要唐高祖借兵于突厥时,才向它称臣,当时的馈送,或许称作“献”、“纳”,厥后颉利被唐太宗擒获,还会有此事吗?辽兴宗沉默不语。富弼退出帐外,指着帐前的高山对刘六符说:此山尚可踰越,若欲“献”、“纳”,就像不能登天一样。使臣头可断,此议决不敢承诺!玄月,辽兴宗调派耶律仁先、刘六符再度使宋,互换“增币”二十万誓书时,宋廷却不敢过拂契丹之意,竟同意了此后书词中称“纳”前提。富弼两次出使于危难当中,表示出必然的胆识和交际才气。第一次死了 女儿,不顾而行;第二次生了个男孩,也来不及看一眼。每得家书拆也不拆,说:拆了,徒乱人意。返国后,遭到仁宗嘉奖,任命为枢密副使,他力辞不受,并上书仁宗说:现在既然与契丹再缔盟好,大臣们便觉得承平无事,万一契丹败盟毁约,我是死不足辜。但愿陛下要牢记契丹轻视欺侮我朝的国耻,卧薪尝胆,不忘管理国政。过了一个月,仁宗再次任命,并派宰相章得象去劝说他:朝廷此次任命是别成心图,并非是出于你使契丹的原因。富弼这才接管了枢密副使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