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身世成谜[第1页/共2页]

江湖上利用暗器名家他也见过很多，但这伎俩速率是这位算命先生平生罕见。若不是他本身工夫高强，又顺势纵身后退两步，怕是连脑袋都被打穿。

“这位先生，良药苦口，良言顺耳。此子如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十四岁此灾害渡啊。请先生再听我一言，‘预知此子事，须向山中求。’我与此子有缘，不如舍与我吧……”

“臭瞎子甭说了。”

骆驼先生却还是翻楞着眼道，“我是说此子命里本该繁华，只是流落到此，运气多舛。看先生家安在夔牛之尾，只怕……只怕……”

高老九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走出门看到此景象朗声道：“那里来的先生？俺家有丧事，本来想请先生喝杯酒。如何在这里又哭又笑，成何体统？”

那中年男人掐动手指念念有词：“此子四岁始学走路，五岁说话，这十四岁吗……话好说但不好听，正所谓忠告顺耳。”

那人又说，“只是这屋子不该建在夔牛尾上。俗话说，‘驴骑屁股马骑腰，牛骑脖子扳犄角。’”他手指高庄主高邈他们家说，“你们庄风水宝地在那边。兄台家祖上把屋子建在牛尾必然根底不稳，摆荡不定。到先生父辈已经是式微下来。但是对么？”

那人也不着恼，仿佛道：“可否答应我给这婴儿算上一卦？”

高老九微微点头。

伴着有节拍的驼铃声，中年男人沿街喊道：“算灵卦，占灵课，批八字，讲子平，老算寿数，少算求财，婚姻成否？能破小儿煞，观阴宅，寻龙点穴，阳宅催吉化煞。算不准分文不取。”本来是位算命先生。沙哑的声音沿着和合街传开。

他悄悄躬身不敢昂首往里看，也不敢挪动分毫。听内里咣当一声关了门，才又渐渐后退一丈不足，回身牵了骆驼仓促拜别。

庄南边来了一个骑着骆驼的枯瘦男人。骆驼和人都是风尘仆仆，走的极慢，极其怠倦。

那骆驼先生并不是瞎子。高老九风俗了出去算卦扮瞎子，也风俗了被人骂瞎子，看到算命先生就说顺了口。

只见骆驼先生又闭上眼睛，双手各做了个古怪的指模。一会儿，渐渐展开眼说：“此子如若学文必金榜得中，习武必骏马得骑。此命繁华得很繁华的很啊……只是，只是，此子十四岁时会有一灾害……如果度过此灾害能够一飞冲天。如果渡不畴昔……”

牛山上被雷劈出山洞的第三天。

当这位算命先生走到高老九家大门时，停下来，看着门口挂出的一块红布入迷。屋内里模糊传来婴儿的哭泣。

骆驼先生翻翻白眼，沉默很久，说道：“我实言相告，您家祖上家道殷实也曾是钟鸣鼎食之家。这话可对么？”

高老九怒道说：“明知故问，这不是婴儿莫非是你祖宗？”

“吧”字方才说出口，还将来得及闭上嘴。

那算命先生展开眼盯着高老九怀里的婴孩看了一眼说：“这位兄台，你怀里抱的但是三朝未满的婴儿么？”

高老九两眼一瞪道，“放你娘的狗屁。本该打你一顿，念你和俺也算同道中人。罢了，罢了，快滚，快滚。”他回身进了院子。

“但愿他永久走不出此村落。就让时候无穷循环吧。”

高老九浅笑点头。转头看看先祖上留下的这四进的院落，固然他把前面三个院子卖给了高老四，他现住的前院，雕梁画栋，虽败落，一眼还能看出畴昔的光辉。心想能看出畴昔家道殷实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