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水时她脱了身上衣物[第1页/共2页]
落在姜栀的视野中,只觉风趣。
上辈子谢祁就是以这枚玉佩为信上门求娶,最后落在了继妹姜芸浅手中。
面前的一截延颈秀项让他有种只要稍一用力,就能等闲折断的错觉。
“我帮姜蜜斯的伤口上些药吧,”谢祁取过金疮药上前,“若迟误了恐怕真会留疤。”
不就是不想嫁给严文康么?他有的是体例。
姜栀伸手接过,是一枚白玉螭龙环佩,触手温润,质地细致莹透,一看就不凡品。
是以他是必然要还了姜栀这份恩典的。
谢祁差点被刚入喉的茶水呛到,“你说甚么?”
谢祁压下脑海中旖念,面上不显,耳根却不知不觉已然红透。
祖孙二人在普昭寺用了斋饭,听方丈方丈讲经说法后,便解缆下山回姜府。
姜栀便也没回绝,坐在软凳上侧开脸抬开端,暴露一小截雪腻酥香的玉颈。
“不,”姜栀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来,“此次我要亲身畴昔。”
“祖母,陆大人只是带人例行搜索,并未难堪孙女,”姜栀只拣了不要紧的回禀,“至于在找甚么人,孙女便无从得知了。”
姜栀看着谢祁踌躇,心底笑了一声,也没希冀过谢祁会应下,“算了,此事是我难堪你了,就当我没提过。”
他受命领兵戍边,京都来信说母亲病重垂死,他才千里迢迢赶回。
继母固然想拿她奉迎忠勤伯爵府,但又害怕老太太,怕担上苛待长女的名声,一向拖着没敢应。
待上完药,谢祁终究松了口气。
她为他捐躯得实在太多了。
“放心,谢某在军中待过量时,措置这类小伤得心应手。”谢祁也不知是在欣喜姜栀还是本身。
上辈子姜栀惊骇她的峻厉,除了平常存候,等闲不敢踏足祖母的院落。
“蜜斯您又要让奴婢去送东西么?”青杏忍不住问。
“严文康想求娶我,但京都统统人都晓得,严文康不学无术又好色滥赌,房中姬妾成群。我不想嫁他,但家中主母不肯,只能出此下策。”
传闻严文康在与姬妾玩闹时伤了身子,怕是已经不能孕育后嗣。伯爵夫人宠嬖这个小儿子,硬是一点风声都没透漏出来。
谢祁眉宇舒展。
知止轩的那位是老爷远方表亲的儿子沈辞安,一个寄人篱下的穷墨客,陈腐冷直不知变通,之前蜜斯见他不幸让她送畴昔的银两,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返来。
上辈子祖母固然救下谢祁,但也是以遭到冲撞,心悸难宁。回府后便生了场病,一向缠绵病榻,没过两年便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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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然久未归京,但严文康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且他晓得的,比这位姜蜜斯的还要多。
只是若严文康真死在本技艺中,那忠勤伯爵府必不会善罢甘休,与武邑侯府结仇,这是他不肯意看到的。
起码比起继母的两面三刀,祖母脾气朴直,不会做暗中害人之事。
为求逼真,下水时她脱了身上衣物,只裹了一块巾帕。
陆渊禁止得及时,她的伤口并不深,玉簪斜斜地在颈部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
祖母年过六十,一头白发在脑后盘陈规整的圆髻,身形清癯却挺得笔挺,眼神如炬。
事急从权,当时他并未多想,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却让他浑身都不安闲起来。
思路却不由飘向了方才潜伏浴桶内的时候。
他只能谨慎地将药在本身指腹化开,收着力道渐渐涂上去。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严文康已经向姜家要过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