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孽缘畸爱[第3页/共5页]
开初刘维民也感觉无脸见月萌,但次数多了,见月萌一点反应也没有,也就安了心,久而久之,也就心安理得了。
第二晚,他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这个发廊,点名要谭柳柳松骨。别看谭柳柳只要十七八岁,但对于男人已是游刃不足的熟行。她底子就不会按摩,一双葱白的手左捏右摸,直奔主题地逗留在了他的私处,一对呼之欲出的圆润的乳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闲逛着,他乃至闻到了她艳香的气味,因而再也按捺不住,就把她按在了按摩床上……临走的时候,刘维民留下了本身的手机号,另有实在姓名,这是他第一次在那种场合透露他的实在身份。但他毕竟也算是风月场合的熟行,终究还是留了一手,那就是家庭住址和家庭电话,他很清楚游戏法则,晓得一旦粉碎这个法则,他必定会支出惨痛的代价。
“如何,换了手机号程静还能找到你?”月萌发气地夺过手机,看来电显现是一个叫“谭柳柳”的人。
“一个多么敬爱的女人,我却伤害了她!”腾刚一向处在自责中,一夜竟蕉萃了很多,但他晓得本身不能放弃,他必须强撑着,不然,筱诗就会从他身边毫不沉沦地走出去,永久不再返来。
“甚么?归天了了?”腾刚站在走廊上久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心如死灰。
说的轻易做起来老是那么艰巨。做采购免不了应酬,应酬项目里少不了蜜斯作陪,碰到端庄的客户还好说,说说唱唱便打发了。碰到想寻觅艳情的客户,那就要看他的表示了,如果他不先做树模,客户不会轻举妄动,树模得好,客户欢畅,他的事也就办成了;树模的不好,客户一肚子牢骚,绝望也写在脸上,他的事也就泡汤了,哪怕花再多的饭钱也是白搭。以是有位年长的老客户对他说:“和同年的玩伴一样,一起光过屁股的才算是好兄弟。”
“好了,你不肯意就算了!再也不要说了!”月萌走进房间清算衣服。
“她就是谭柳柳?一个蜜斯?你竟然又喜好上一个蜜斯,你是不是感觉和蜜斯很有缘,你是不是感觉只要在蜜斯那边才有你的真爱?”月萌安静了一会儿,又重蓄阵容,就要暴跳起来。刘维民见状,赶紧让月萌沉着,见月萌不说话,他只好借口去了工地。
老板娘是多么夺目之人,她能看不出他们的心机?她抛了一个媚眼,对他们说:“先洗头嘛,待会儿松骨的时候,我叫我mm来陪你们!”
背对着腾刚,筱诗把头深深地埋下,蕉萃惨白的脸几近都贴到了高高隆起的肚子。
“不管如何,我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子,占有她就即是占有了程静,我的芥蒂也就了了。”刘维民气不在焉地想得努力时,客户已经先洗好了头,连号召都没跟他打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里间。刘维民痛苦地闭上了眼,就像当年传闻月萌嫁给别人一样的感受。
没想到厥后的状况更糟糕,月萌接连几天都遭到电话铃声的骚扰,而打电话的人都是谭柳柳,一听她说话,就敏捷挂断电话。
刘维民的天空陷落了,他飞也似地冲出病院……
前几天刘维民在一个客户到北京来出差,考查公司的气力,客户说要亲身尝尝帝都的“特性”。早晨刘维民便带客户到发廊去洗头,去的是他常常去的那家,因为老板娘也是他故乡那边的人。说是老板娘,实在也不过二十五岁,长得风韵绰约,客户一进门就被老板娘迷了魂,但老板娘是不等闲陪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