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六)[第2页/共2页]
看到单独坐在这儿的陆郅铭,萧骋拿了个水壶向他走来。
知州覃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山羊胡笑起来多驯良,也是晓得他为人朴重,为官腐败待民刻薄这才放心将此事交给他。
看了眼半开的密道口,陆郅铭对着上面说了一句。
“你就这点志向?”陆郅铭笑道。
“密道有多长?内里可有通风口?”
也不晓得惜儿到了瑜洲没有?
闻言,萧骋看了他一眼,俄然笑了笑道。
“那你归去得好好哄哄人家了,万一人家一个不欢畅不要你了如何办?那岂不是又得和我们这群大老爷们打光棍了?”萧骋笑着调侃道。
“带我去看看!”
密道口被翻开,陆郅勋朝他伸脱手将他拉了上来,两人在密道口又将身后的将士拉了上来。
陆郅勋站在城墙上看着远方循分的出奇的瞿圣军队,总感觉本日这一战是律泰(瞿圣二皇子)在诈他,过不了多久必然会有更大的行动。
“传令下去,排成两列两人一个火把,密道全长几十里让他们拿出练习时的状况跑步进步,别的火把必须让臂力好的拿着。”
“毕竟是从廉城到裕城还是有个几十里的,通风口有倒是有但是极少。”
“是!我的将军大人!”
一起行军赶了两日的路此时早已过了拓津城,见将士们有些怠倦便命令在原地歇息一会儿。
“我不在这段光阴他们的短跑可有落下?”
陆郅铭一手接过水壶一手将手中的玉佩收起来,但还是被眼尖的萧骋看到了一时候猜到了些甚么,但也没有开口多问。
“覃知州,让你做的事可安排安妥了?”
“我此次返京没来得及奉告她,估计给她惹活力了,等归去哄好了再说吧!”陆郅铭有些无可何如的说道。
“多亏了这密道,我之前还在忧?我们和粮食该如何出去,恰好大哥你的信就到了!”
“别!千万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可嘛!”
“但是大哥?”
陆郅铭单独坐在一块大石上,如有所思的看着远方,一阵风过吹得他身后初生的芦苇微微摇摆。
“回将军,三日前叙州知州便将粮食运到了廉城,昨日下官便将粮食都运到了裕城,亲手交给的陆将军。”
“将军放心,有了你的这条线索下官绝对不会放其别人出来或者出来!”
“你如何晓得的?”
闻言站在密道旁的陆郅勋看了一眼骆祺(他的副将)点了点头,接了他的下一句。
陆郅铭表示他将耳朵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覃知州听闻立马点头应道。
陆郅铭获得回应欣喜的问道,这首诗的下一句本不是这句,那是他与大哥间的暗号,平凡人听到他的那句都会顺着对了下句,但是精确的答案该是答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