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书(五)[第1页/共3页]
肖永福在任副部长那边顶了几天班,又回到办公室干起了这转转、那看看的行政办理事情。构造里调来不久的年青干部和兵士们,多数都搞不清楚,这个肩膀上扛着两道扛四个星的人是哪一级首长,整天四周转悠,仿佛无所事事。
出差回到构造今后,任副部长对齐主任说:“肖永福这个老秘书不错,很会办事,笔墨工夫也不错。”
肖永福和任副部长相互都不陌生,本来物质紧缺分东西的时候,肖永福常常带着兵士们给当时在构造二级部任职的任副部长家里送米送菜,任副部长和老伴每一次见到肖永福去家里也非常热忱。
任副部长在坐谈会发言时,对构造部分和施工单位都大加赞美,他还援引了肖永福写的几句话:“这个工程很坚毅,因为里边渗和了你们的血和汗;这个工程很美妙,那是你们用本身晒黑变丑的脸换来的;这个工程是个里程碑(肖永福在质料上误写为‘里程牌’),你们就是说明里程的那块石头。”
待任副部长吃完了爽口的小黄瓜和樱桃西红柿,肖永福把用开水烫过的小毛巾递给他问:“首长吃好了吗?”
任副部长带着构造的有关同道,到外埠是插手一个记念馆的完工典礼,用齐主任的话说,这是一趟闲差,也是一趟美差。
肖永福在一旁答复:“不费事你们了,我们本身带有吃的,把开水包管好就行了。”
真是人不该死有人救,肖永福又不消去培训班学习了。
任副部长打了个饱嗝,欢畅地说:“吃好了,吃好了,这顿饭比星级宾馆里的山珍海味都适口。”
“我戴的那当然是------”肖永福说着,取下头上的帽子一看,大吃一惊,任副部长的黄帽带帽子本来在本身头上戴着,手里掂着的,才是本身的帽子。
肖永福又喜又怕,喜的是不消去学习了,怕的是当不好首长的替班秘书。
过了没有两分钟时候,肖永福头上戴一顶帽子,手里拿一顶帽子,气喘吁吁地又跑了返来。他追上任副部长,掂了掂手中的帽子说:“首长,我的帽子还在,你的黄帽带帽子不晓得被谁拿走了,只剩下一顶灰帽带的帽子。”
任副部长在台上刚讲完,台下有人就说:“讲得好,毕竟是首长,说话有程度。”
任副部长直吃得满嘴流油,齿颊留香。
肖永福当出产助理员时,是农场的“拱猪”冠军,调到构造今后,又多次在扑克比赛中拿过名次,他和任副部长对门打“双抠”,共同默契,得心应手。任副部长坐庄,眼看动手里的分将要被对方吃掉的时候,肖永福出了几张大牌,把他手里的分全数给跑掉了。任副部长正担忧被对方抠底的时候,肖永福又一下子甩了6张牌,保住了他手中的大王。任副部长和肖永福打一盘赢一盘,镇静得脸上都出现了红光。
首长秘誊写出来的笔墨质料,语句普通都颠末几次考虑,像自行车链条一样,一环扣一环,让人看了,挑不出多少弊端,也提不起多少兴趣。肖永福写的那份质料,违背了笔墨质料草拟的凡是配方,没有穿靴戴帽,也没有子虚客气,只要实实在在的几段话,让偶然中看了一下的任副部长面前一亮。
只要在构造里时候比较久的老一些的事情职员,才晓得肖永福之前所做的事情,才体味他昔日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