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补刀[第2页/共3页]
这一世,又要重演了,只是时候,已不是大婚当日,而是现在,竟推迟了半月。
但是四方之主虽被扣押,他们的家人,却带领军队,同时兵临皇城之下,当时情势万分危急。
泽王和温瑶玥进宫觐见时,刚好闻声皇上在怒斥太子:“连押运粮草如许的事,都会出忽略。出了忽略还查不出原委,竟企图嫁祸给旁人,你真是太让朕绝望了。”
她磕得鲜血直流,泽王硬是没出来见一面。
明显她更文静温婉,更具才名,更受大师待见。而mm,走那里都是言行无状的脱兔。
她当时懵住了,等醒过神时,泽王早已经回了武安院。
紧接着国舅兵变,杀了皇上,还扣押了四方之主,诡计篡位并一统四方。
儿臣这才不敢彻查,唯恐因粮草一案,惩罚国舅,而突破两军均衡,祸乱将来。”
又是一问,太子如被压了千斤石头。遵循他方才的答复,娘舅作为制衡者,明显不能杀。但娘舅竟敢劫走,由父皇发令,由身为太子的他,督管押送的粮草,天然也不能留。
接着就是重物砸落的声音。
只要他不指认,不承认,娘舅罪过就贫乏人证。
这看似打情骂俏的一幕,落在了随后到来的温瑶瑞眼里,格外扎心。
对方却能一夜之间措置掉,那么劫粮草之人,定是和军队挂钩的大官。
温瑶玥幸灾乐祸的看向太子,让你上一世权欲熏心杀我,且看你在权欲中胆颤惊心。
一进入书房膜拜,就听皇上又在痛斥太子:“你闭嘴,既然你的太子妃要为你讨情,你就让她说,修要再禁止。”
这还是她两世来,第一次见到泽王露面。
为甚么,她那般诚恳诚意的带着神医嫁畴昔,在新婚夜磕得头破血流,他却那样冷心。
因为娘舅措置掉了粮草,就没有了物证。
公然,太子作为国舅的亲外甥,现在汗如雨下。他现在恨透了温瑶瑞的自作多情和自作聪明。
太子谨慎翼翼,内心狂跳:“既然不能杀之而后快,唯有显现皇恩,以表现招揽国舅之心,如许先稳住国舅,再渐渐寻人代替国舅将军之位,成为新的制衡者。”
“别发楞,先分开避一避。”燕寻安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皇上不置可否:“不失为一其中庸之法。”
温瑶瑞泫然欲泣地为太子力图:“劫走粮草之人,定是晓得粮草运转线路,才气无声无息地劫走粮草。可这批是发给庞大赵家军,四个月的粮饷。
当晚,她在院外哭求了一夜,边哭边叩首,要求泽王让神医看诊一番,她不想守寡。
燕寻安倒是赞叹温瑶瑞看得清,站得高。
泽王担忧的,倒不是被殃及,而是父皇定会问他关于粮草的定见。
温瑶瑞语毕,房内落针可闻,统统人都屏气凝神。
接着第二天,她高烧不退,浑浑噩噩,额头磕出的伤,养了半月多,才气下地不晕乎。
太子指尖泛白,细心考虑说话后,再次叩首:“父皇教诲儿臣,均衡才是霸道。眼下禹王固然坐镇赵家留下的十万军队,可禹王并不能完整代替逝去的赵峥将军,赵家军心是以常有不稳之象。
太子如果持续认错,会显得极其脆弱无能,不具有窜改乾坤的才气,也就不是皇上要的雄主,那么废太子,是迟早的。
可该死的太子妃,却将统统推向了明处。
如许,不管他主动,还是被动参政,必然惹来皇后的刺杀。这事,已经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