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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张照片我一向贴在铅笔盒里,直到上大学后,有一天书包落在了公交车上。铅笔盒没了,照片也自此不见。
“嗯?”她轻声应着。
我急得想哭,弯下身子悄悄拍着她的脸颊,“清流啊,清流,你能闻声我说话吗?醒醒啊!”
“让一让,让一让。”救护车停在门外,几个医护职员带着担架车从人群后挤了出去。先摸了摸清流的脉搏,然后给身后的人打了一个眼色,前面的人立即会心,把一个呼吸罩扣在了她的口鼻上。
我不晓得胃部状况很差是有多差,也不晓得人的身材里有一块肿瘤会有多疼,现在大夫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样,一下有一下的扎进我的内心,伤口不深,却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