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心[第3页/共3页]
严幼微看着儿子红肿的掌心有些心疼,把他从小凳子上抱了下来,摸摸他的脑袋:“去客堂找爷爷,跟爷爷说你手痛,让他替你上药。”
阳阳早晨是跟外婆一起睡的,这会儿已经起来了,光着脚丫子就往她房间跑,非要妈妈帮他洗脸刷牙换衣服。
严幼微把茶杯直接拍任婷婷桌上,斜眼扫了她两下:“狐狸尾巴暴露来了吧。我说如何这么好,大朝晨把我叫出去闲谈天,本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哪。我跟你说,事情上的事情你随便叮咛,但曾子牧,免谈。”
她这个爸爸啊,一辈子官没当多大官架子却不小,有事没事老喜好数落人。严幼微不爱听他那些个长篇大论,惹不起就只能躲。
“那你打他旧手机号,也许他没换。”
“大抵都有点。”
“因为那不成能啊。你跟曾子牧,唔,级别差得远了点。再说他们也不晓得我的前夫姓曾啊。”
阳阳进了卫生间就熟门熟路地搬小凳子,拿牙刷挤牙膏,然后站凳子被骗真地刷牙。严幼微拧了块热毛巾,等他刷完牙洗完脸后就往他脸上擦。阳阳举着左手抱怨道:“妈妈,手痛痛。”
严幼微一早晨都在回想旧事,第二天不出不测埠顶着两只熊猫眼起了床。
“你别这么大火气,让人听了还觉得你们家出事儿了。放过我婆婆吧,她年纪也大了。再说大夫查抄出来讲她有老年聪慧症,跟个病人计算甚么呢。”
“如何搞的,在那里摔交了吗?”
严幼微大学学的是传播学,毕业后当过半年练习记者,然后就嫁进了曾家。仳离后重回职场,托之前的同窗兼老友找了现在这份事情。她们公司附属于S市最大的广电传媒个人,个人旗下除了她地点的第一晚报社外,另有电视台、播送台、收集电视等各种传媒分公司。
这个话头每次都由任婷婷挑起,严幼微就在边上拥戴。别看她点头如捣蒜,实在内心清楚得很。任婷婷仳离这么些年没嫁,那是内心另有娄海平呢。女人就是如许的生物,怀旧。这个风俗实在很不好。
严幼微有力抚额,暗叹任婷婷真是小我精儿。
这倒是实话,曾家财局势大,这个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晓得的。严幼微是谨慎谨慎的人,从没想过打着曾家的灯号给本身谋福利。她进报社的时候已经仳离了,大师也都心照不宣没有诘问不休。再说了,仳离这类事情在浅显公司能够还算得上是个消息,在他们这些整天跟消息打交道的人眼里,那底子就不算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