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页/共4页]
可浅媚抱紧他的腰,再也不说话了。
话未了,便听得唐天霄在后说道:“你若领朕的情,便别等不及便把满宫里的妃嫔给获咎光罢!说你故意眼呢,却藏不住心机,总说些缺心眼的话;说你没心眼吧,谁对你好谁对你坏你偏能一眼认得出来!”
可浅媚便不说话,安温馨静坐到中间喝茶。
倒是改的前朝一名大儒的诗文。
桃子忙道:“淑妃娘娘不喜烫茶,这是刚泡了预备淑妃娘娘喝的。皇上如不喜好,奴婢这就另泡去。”
烫杯,热罐,高冲,低斟,俱是一毫无错。
她回身抱了他的腰伏到他怀里,低低笑道:“我也喜好你剥光了的模样呢!你装疯卖傻的时候也不比我少。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唐天霄不由退了一步,难堪问道:“难闻得很吗?”
他吻过她颈下殷殷的红痣,不见如何行动,单衣便自他掌间寥落。
何况,她很快连话都说不出了。
唐天霄只不睬她,笑得跟狐狸般滑头,唇齿间的行动已更加狠恶。
唐天霄蓦地忆起卓锐曾提过,可浅媚勇猛过人,曾亲身打回两匹极可贵的雪豹来,忙问道:“便是你打的雪豹做的?”
这时已是孟夏时节,气候颇是躁热,唐天霄刚从内里急行过来,身上汗意未干,猛地给这等和缓的好礼品裹住,顿时热汗直冒,哭笑不得。
唐天霄拈过一盏,渐渐地啜了半晌,才苦笑道:“你这茶艺,也是跟你花琉那位好姐姐学的吧?”
可浅媚想着前儿还哄她再没碰过别的妃嫔如此,内心便大为不悦,连庄碧岚、唐天祺送了礼品出去贺她得脱樊笼都没心机伸谢。
唐天霄眸光略略一沉,扶额叹道:“朕倒忘了,这本就是南楚那些所谓的名流们想出的喝茶体例呢!你母后……但是当年南楚最得宠的长公主呢!”
唐天霄解了外袍扔给香儿,向外努了努嘴。
若让人晓得他堂堂大周天子因为宠幸大牢里的妃子而让头上长了虱子,当真要笑掉大牙了。
两个小内侍正在宫门口,方才燃烧了悬在门上的一对绫纱灯笼,便是在奉告宫中,今晚预备过夜怡清宫了。
“没错,这宫里谁不是步步为营?又怎能怪你成心藏拙?站得越高,推得人越多,清算得越整齐,想糟蹋的人也越多。笨的人要命长很多。”
他笑着,温热唇舌伴着气味狼籍,不紧不慢缠绵于胸前,手掌间的揉拿推.捻技能而有力。
可浅媚对劲地笑道:“母后也讲究这个,是以我本来就曾学着些,只是感觉费事,向来懒得折腾。不过解渴罢了,费这么大心机,何必来哉!”
可浅媚给他箍紧了腰肢转动不得,恨恨地捶着枕头悲忿哀呼:“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义!我……我受不住,呜呜……”
豆蔻已给践踏成了成熟的樱桃,莲瓣沥沥,牡丹泣露,他却只由着她颤栗不已。
茶汤盏盏清澈,且色彩相若。
可浅媚不觉得然地撇撇嘴,说道:“他爱住哪便住哪,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这类时候,打也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
他略略扫了两眼,便吃紧脱了掷到一边,道:“太长了点,穿戴不安闲。有空你改小了朕再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