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页/共2页]

可她和刑跃文一样，看不出他在想甚么，又想做甚么。

三人相视，都有点游移。

刑跃文道：“臣也知此中必有蹊跷。皇后娘娘夙来贤德，断不会做那等毒害龙嗣之事。”

宇文贵妃将可浅媚高低打量了好几次，目光又飘过她的手。

他眯了眼睛盯着堂下跪坐着一瞬不瞬望向他的女子，眸心如深潭般莫测。

他蓦地昂首，厉声问向刑跃文：“这就是你查出的本相？朕的皇后想毒杀朕的骨肉，朕的贵妃想造朕的反？在你们内心，朕的后宫，朕的股肱大臣，就这等不堪？”

刑跃文听得浑身盗汗，不敢则声。

宇文贵妃到底没再说甚么，抬了脚持续向前走着；而唐天霄也便持续挽着她，走向本来刑跃文坐的位置。

刑跃文点头道：“证据确实，可淑妃无可狡赖，只能招认。只是……”

陈参将答道：“这个……末将之前自是无缘一睹淑妃真容。是刑大人拿了画像来给末将辨认，末将这才感觉相像；待本日见了真容，便更肯定淑妃就是两年前突入定北王府之人。”

刑跃文等战战兢兢地侍立一侧时，唐天霄才懒懒问道：“审得如何了？”

“只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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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跃文再猜不透唐天霄的企图，干笑道：“皇上过奖，过奖！”

唐天霄皱眉，问：“笔录安在？”

调子颇是平板，并听不出半丝儿喜怒哀乐。

可浅媚却骤地眼窝一暖，差点掉下泪来，忙低了头将鼻尖涌上的酸意逼归去。

唐天霄一一翻看了，眸光亮显阴沉下去。

“黑夜中仓促一面，你便记得如此清楚？”

“说得倒也有理。”

但唐天霄并没有因为宇文贵妃的呼喊就透露任何讶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