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第3页/共4页]

她冷冷地睨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这狗官给我记着了，若我不死，必然生剥了你的皮，把你的骨肉喂狗，五脏喂鹰！”

刑跃文持续问，固然也站起家特长指着她的鼻子，可再高的声音似有点中气不敷了。

可她已没有了长鞭，唐天霄亲手把她的鞭子解开，收走；

早有人领命，上前揪了可浅媚的头发，仰起一张脸来，扇大的手掌噼哩啪啦打下去，动手又狠又重，似将她小小的脑袋从脖子下硬生生甩打下来。

虽是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并且此时被人如砧上鱼肉般制伏在地，刑跃文还是给她看得内心有些发毛。

另一人赶过来，两巴掌便扇在她脸上，喝道：“别装死，刑大人在问话！”

“皇上一向想有为而治，与民歇息，只怕想裁军已经好久了吧？皇上再这么和北赫你来我往好起来，边陲十年八年乃至二三十年都没有战事，他统领那么多兵马吃着朝廷每月拨下的粮饷，能吃得安闲吗？可要他交出十八万雄师，他舍得吗？以是叫我盗一份兵防图给北赫军人，又用心泄漏了送图出城的动静，好让皇上晓得北赫另有觊觎之心，也便没有来由裁撤他的兵力了。”

她的惨叫拔到一个高音处俄然间断，人一晃，已垂下了头。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

刑跃文问：“你招甚么？”

待缓过神来，听到突尔察临走时的呼喝声，她颤了颤眼睫，往突尔察消逝的方向定定地望了一眼，然后转头望向刑跃文，黑漆漆的眸子内似有野火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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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跃文额上有汗水滴下，忙擦了一把，喝道：“一派胡言！朝中高低，无人不知定北王恪守北疆半世，毫不成能勾连北赫！”

突尔察打了个寒噤，欲要风俗性地拍下惊堂木，却发明密室里并未备那等物事，只得一拳敲在案上，喝道：“持续用刑！下官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没有你的嘴巴这么硬！”

刑跃文没等她说完，便高喝道：“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掌嘴！”

陈参将怔了怔，才道：“王爷带兵兵戈，向来会带上我。不过微服出行倒是不会。”

“那……是何人教唆？”

池天赐陪笑道：“是真是假，且听她如何辩白了再说吧。到时栽污了皇后娘娘，自是罪上加罪，到时禀明皇上，还怕她不受奖惩？”

被她这么一说，陈参将反过来一想，倒似本身是在证明宇文启用心叵测一样，忙道：“不对，王爷甚少微服出行。”

她道：“我招。”

刑跃文俄然有种把她双眼挖出来的打动。

但那两记耳光扫过脸庞的火辣辣却让她在疼痛里倍感屈辱。

脸颊的疼痛在十指连心的剧痛里似可忽视不计；

刑跃文给陈参将这么一打岔，倒是从震惊里理出点眉目来，很快接上去指出此中马脚：“如果你是定北王的人，又怎会害宇文贵妃落胎？他若教唆你盗了兵防图，又怎会让人招承出你来？”

衙役早已司空见惯，松了手，把她身材往上一翻，暴露惨白的脸，紧阖的眼。

刑跃文等人俱是松了口气，忙表示执了纸笔早在一旁候着的主薄记下，又问道：“这些事，都是北赫李太后早就安排好了令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