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的话,一语中的[第2页/共2页]
“以北晋现在的国力,一旦有大的战事产生,边陲的将士们再如何勇猛善战,如果没有源源不竭的粮食补给,您感觉,他们能撑多久?”
看到嬴墨的神采严厉起来,慕枝不再多说废话。
离谱的天子,离谱的寺人。
这是北晋国眼下所面对的,最大威胁。
慕枝的酒劲儿逐步上来了,虽说没醉,但是内心想的甚么,也就直接说出来了,没了平时的谨慎。
厥后,他们达成共鸣。
这么穷的天子,她还是头一次见地。
实在,前面才是她真正想说的。
比及吃的差未几,慕枝俄然开口:“皇上,奴能够跟您说点实话吗?”
这些年小打小闹,还能应对,可如果真要大战,北晋国对峙不了多久。
仿佛作为天子,穷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并且,这十年间,皇室与百官都以为七皇子死了,那,究竟是如何死的?
慕枝越探听,就越猎奇。
“奴还是站着吧。”
“皇上,奴能不喝吗?”
她脑筋一热,把袁妃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全都给了他。
“会!”
在她的认知里,皇室莫非不是最有钱的吗?
但她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殊不知,嬴墨竟然毫不介怀的承认了,且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为难宽裕之色。
不过,嬴墨也没活力,两人温馨用膳。
“明天这酒不是半日醉,喝一杯无妨。”
“皇上,您是不是很穷?”
皇命不成违,慕枝也只好让步。
慕枝听完,唏嘘不已。
想晓得甚么,直接问。
慕枝瞥见酒,就想到那次喝多的事。
君臣有别,更何况是主子。
嬴墨闻言,倒是猎奇起来。
更结壮。
能够说,是嬴墨的强大,才有的北晋国强大。
饶是如此,将士们的战甲,兵器,棉衣,还是严峻缺失。
嬴墨落座后,拿起筷子,见慕枝站在中间,薄唇缓缓勾起一抹笑,透着几分意味不明。
本是让她小口慢酌,她倒好,当任务完成。
“但说无妨,就当是闲谈,朕不活力。”
谈天结束。
御膳房的人都晓得,新帝是个不喜好华侈食品的人,以是从他即位以来,每道菜肴的分量被一减再减。
而前次,固然她还是站着,但嬴墨让她拿起筷子同他一起吃,那顿饭,她吃的就很忐忑,全凭美食的引诱,不然,她必定吃不饱。
他也是当了天子以后,才晓得北晋国库空虚至此,前面十年的安宁,是因为有他,在边防死守,周边的部落与大小国度,十年间无数次骚扰进犯,都被他全数击退,乃至打怕。
做的这些,几近耗尽了国库的存银。
这会,又问她敢坐吗?
有些食量大的,还为此去过御膳房好几次,何如,这是皇高低的旨意,谁也没体例窜改。
“那随你。”
然,北晋国的皇室却不是。
当时候的七皇子,在北晋国皇室内心,早就死了很多年,压根想不到他会跑到边陲去参军,在长达十年的时候里,将本身的权势强大到,足以将北晋国皇室踏平的境地。
当然,这是后续。
赚到以后,五五分账。
自从晓得本身对嬴墨来讲,有着特别感化,她胆量肥了很多。
反倒慕枝,闻言愣了好久。
嬴墨看她一眼,目光通俗灼灼:“说。”
“敢坐吗?”
一共四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