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目明[第2页/共2页]
商玦试了试,终究未用倔强手腕,他手一松,连截住她右腕的手都撤去!
银色织锦帷帐,鸦青色暖被,缠枝桌椅,黑档册几,紫砂的茶壶,白玉的......视野忽的恍惚,朝夕又闭眼半晌,再展开之时才看清,白玉的乃是莲形的香插。
朝夕皱眉,只记得昨夜本身脱手杀了刘韧,莫非是当时沾的?
朝夕听着那“夕夕”二字身形一颤,浑身的暗力瞬息之间褪去,寒蝉收回,落在他脖颈之上的手亦松开,她面上的汗滴坠落在商玦颈侧,下一刻,她再无余力支撑的瘫软在他身上,这半晌间似是累极,她禁不住的微微喘气,一瞬以后又一把抱住商玦,埋头在他颈窝密切的噌,又一瞬以后,她哑声的喊,“哥哥......哥哥......”
她腕上的力量不小,一双眸子更是狠光乍现,周身杀气肆意,仿佛和他有血海深仇,她居高临下的狠狠瞪着他,一边要捏断他的脖颈,一边欲用寒蝉刺穿他的颅骨!
“女人,您起了!奴婢服侍您洗漱!”
商玦僵了僵,半晌以后才抬起手臂一揽!
子荨听着这话有些讶异,半晌低呼一声,“呀,难怪!”
“醒过来!凤朝夕!”
帐帘忽的被掀起,朝夕抬眸便看到子荨走了出去。
她想杀了他!
商玦唇角微沉,一掌控住脖颈上的手!
还未反应,她左手已鬼怪般的一把攥住他的脖颈!
商玦瞬息便明白她的企图,电光火石间,她猛地将他推到在榻,苗条的腿高出而过骑压在他身上,另一边,寒蝉在她右手掌心一闪,势若万钧的朝他刺了下来......
朝夕冷静听着,子荨牵着朝夕去一旁的锦榻落座,一边为朝夕送来饭食,见朝夕用起了早膳子荨又道,“女人,赵国的一走我们营中可算温馨啦,昨早晨好吓人呀,阿谁姓刘的将军如何敢在燕营大闹啊,传闻是想害了赵国至公子赖到我们身上哩,姓刘的将军是赵国阿谁二公子的人吧,这小我的确太坏了!幸亏我们世子贤明神武!”
“看清楚我是谁!”
行云流水,好似绝顶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