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坦承[第2页/共2页]
冷鹤霖深深凝睇了她半晌,悄悄点头,“你说的没错,我身上确切有多余的断肠草。”
“宛衣身为冷公子的爱徒,要想趁着冷公子不留意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偷拿些断肠草,并驳诘事。”
叶姮眸光淡淡地看着韩浮竹,道:“小七说这么多,便是为了奉告韩先生,凶手对膳房的统统构造甚是体味,乃至连膳房当晚筹办了甚么夜宵也一清二楚,除了是一个常常在膳房走动或者对府里诸多事件了然于心的人以外,小七实在想不出其他,天然更加不成能是一个千里迢迢而来,对将军府统统尚感陌生茫然的杀手所能做获得的。并且,张婶说过,那晚她出去叫喊阿柴出去,返来的时候,曾听到甚么东西撞到柱子的声响……我方才也说了我的猜想,我感觉,那是凶手一时镇静失措,慌乱中不谨慎撞到了柱子上收回来的闷响……”
叶姮只感觉内心微微一滞,咬了咬唇,抬起手来,缓缓地掀起了覆盖在她额头上的厚刘海,“案发的第二天早上,我与你玩闹之时敲了你的额头,你捂着喊疼,说是冷公子因你不肯服侍我而狠敲了你好几下,故而才会感觉疼。但是,这么多天了……为何这额头上的瘀青,还未能完整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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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姮缓缓转回过眸,凝向自从苏立修等人呈现后就不再说话的宛衣,片刻,迈开步,有些踉跄地行至她的面前。
“你为何要这么做?”自从呈现后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苏立修,终究冷冷地开口。
宛衣抬眸,望着她,眸底模糊压着无边的慌乱与不安。
韩浮竹还是不平,“即便如此,那也不能……”
叶姮不容他说下去,冷冷打断他的话,直逼视着冷鹤霖,“冷公子本日与我说了,这几天,不知为何,他所住的院落,老鼠几近死绝了。小七向来多疑,本来就在内心思疑宛衣,现在冷公子的居处又出了这事儿,感觉事情过分刚巧,因而便提出让冷公子归去查抄了一下那些死鼠的尸身……不知冷公子查抄以后,终究得出来的成果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