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个吻[第4页/共4页]

“都吃饱了撑的，站着看戏？”宋诗意冲围观的人喊了一句，“还不上去拦着？”

可那一声笑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丁俊亚让他昂首，他昂首。

程亦川被那一拳揍得耳边嗡嗡叫，接下来的好一阵，都有些脑筋发懵，回不过神来。

程亦川自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父母长年在外驰驱，并没有多少时候教诲他。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程翰教给儿子最合用、也最根基的处世之道。

说是打斗，实在压根儿是卢金元双方面的挨打。

目睹着程亦川的神采沉了下来，下巴上红了一小片，他又慢条斯理把空碗放桌上，转头似笑非笑问了句：“烫伤了？真是对不住，师哥不像你技艺那么工致，小小年纪天赋异禀。”

明显是抱着弄死他的心态干这事的，可没想到低估了这小子的身高，又被他用衣袖挡住了。

程亦川笑了两声，极轻极短促。下一刻，他从餐盘里端起那碗白米饭，二话不说照着人脑门上扣去。

卢金元端着空碗，毫无歉意地说：“哟，不美意义，没瞥见你在这儿呢。”

当她踏进食堂时，骚动已经产生了。

她算是高山滑雪集训队里最高龄的一批运动员了，拿出了师姐的架子来，还当真能唬人。

锻练一来，这事就闹大了，不成能不了了之。

有没有事？

他不适地眯着眼，发觉到有血沿着鼻腔流进了口中，血腥味跟铁锈似的，咸而湿热。

卢金元被打出了鼻血，满口脏话，一句比一句刺耳，间或异化着吃痛的惨叫，可就是不管如何打不着他――哪怕陈晓春和薛同，包含魏光严都在死命拉程亦川。

好半天，直到护士摘了那领巾，一边叮嘱他别动，一边替他查抄鼻腔、止血洗濯时，他才记起来。

她缓慢地收回目光，再看卢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