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什么瞒着我[第1页/共2页]
顾眉扯着被褥,“殿下,臣妇比来不太便利,恐怕,恐怕不能……”
竟还要更过分。
贺兰宴看她不说话,竟也不恼,反而似好筹议地挑起她的脸。
顾眉撇过甚去,试图离开贺兰宴的掌控。
公然是贺兰宴那张恍若谪仙的脸。
“万一我这病了的脑筋一个不慎,伤到殿下可如何是好?”
半梦半醒间,顾没俄然发觉到额头间有人在擦拭。
手从被褥里拿出来,朝卧榻边的人身去,有些远,她用力地探了探,这才勾住那冰冷的玉腰带。
顾眉仿佛碰到炭火普通,当即从昏睡中惊醒。
她摩挲了下,俄然摸到一串珠串……
顾眉瞬息失语。
身上还带着凉意,此人把她的衣裳给褪了。
翟氏传闻顾眉病倒了,在她的卧榻前,冷嘲:“不过是个浅显的头疼脑热,就躺在床上不起来。啧啧。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啊。”
他态度轻描淡写地叫人震惊难受。
但是,现在让她落得进退维谷地步的人,也是他。
五年前她能走出一条看着不太好路,现在亦然。
只听那道刺激过她,又和缓的嗓音冠冕堂皇道:“我佛慈悲,会不会,夫人试了不就晓得。”
甚么最有佛性的佛子,那里有佛子如此固执于尘凡男女那点风骚事的。
她胸膛起伏了一下:“贺兰宴,你真的很过分。”
她觉得是映月,还是闭着眼。
贺兰宴扣上她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顾眉气得想哭,真想抄起立柜上的水壶砸畴昔。
她巴不得谢文快些和妾室生出个孩子来。那样她才对翟氏戴德戴德呢。
稍低着眼睛看向胡乱枕在枕头上的顾眉,嗓子被压得很低。
顾眉倒是反面她辩论,只道:“母亲如果在这儿呆太久,万一过了病气去……”
顾眉认识回笼了些,这不是映月的伎俩。
顾眉心头嗤笑。这是谢文前次睡了一次妾室不敷,翟氏又来做老鸨的事,把儿子往妾室的房里拉。
她老是看过一些画册子的,晓得男女之事,有好些个花腔。
紧接着昏黄中,发觉到她的衣带被揭开,身前传来凉意,顾眉下认识地抱着臂环在身前。
的确冷血至极。
但是,才刚抱拢,又被人悄悄拿开,顾眉不悦地嘟嘴,映月要做甚么。
就好似一汪安静的春水,被搅弄的个波澜澎湃。
她下认识地今后一缩。
深吸了两口气,有些轻哑,禁止隧道:“殿下说了与臣妇好好考虑的机遇。现在臣妇病中,做的决定老是不太成熟的。”
顾眉如何也想不到,贺兰宴一来见她,就想搞个大的。
赶走翟氏,终究平静下来。
贺兰宴缓缓捏着檀木珠串,拨过一颗檀珠。
她一把抓住映月的手。
她考虑了好一会,梗着白净清秀的脖子,嘴唇嗫喏。
迫不及待的人不是他吗?
顾眉刹时尴尬起来,浑身不安闲。
顾眉瞠目结舌之际,就如那被掐住喉舌的猫儿,“你……”她一下不知如何回。
但是,触及的倒是骨节清楚的、硌人的大手。
顾眉被这么一提示,想起他那日说的让她考虑,实际就是迫她承诺与他私会。
方才威胁她的人是谁啊。
连她病着也不想放过。
毕竟只要他想,就算是她今后与谢文和离,他也会成为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
上回他们见面已经是数天前的事了。
她咬着牙将衣裳扯好,又拉了被褥盖的严严实实。
可爱的崇高权势。竟如此锲而不舍,就想她做那些下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