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释 惑[第7页/共7页]
胤禟,朕知天下事而治天下,从何时起竟不知你的事了?收回玉笛只是想将前事做个告终,你肯留下朕很欢畅,但是若没法掌控你的设法,朕又该如何对你呢?朕对你……向来都是不一样的……你到底在想些甚么?!
“不如蝼蚁?!公然是啊!”茗烟应下落日余晖笑的非常苦楚,笑着笑着泪便澎湃而下,“我该如何办,鄂尔泰,我该如何办?!”
五爷微微颌首,眼中现出疼惜,“你啊,公然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儿,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偏要自讨苦吃,都不知这些年额娘为你流了多少眼泪。”
茗烟感遭到八爷的力道,眼神流转却未曾落到八爷身上,“他说鄂尔泰的事情与你无关,要我放下执念,试着接管眼下的糊口,试着接管爷的关爱。他还说,你我是要相携走一辈子的伉俪,人间能够与你比肩而立的惟我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