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此行诛心[第1页/共2页]
一旁的太尧小声将颠末说了一遍,说到她坑蒙诱骗弄到了飞廉神君的三根头发时,白泽帝君不由发笑:“你为何又将他头发弄回原样?这不是使诈是甚么?”
他遣了太尧归去拿金铃,一行天神在云海里足足等了顿饭工夫,太尧才一步三颤地返来了。他怀中抱着一只庞大的木箱,累得脸都白了,好轻易放下木箱,只顾得上躲一旁喘气。
伤在关键处他那里还来的力量把别人神君的头发削掉大半?白泽帝君满心不解,朝扶苍胸口上的黑足迹看了看,淡道:“飞廉神君的脚怎会如许小?何况神君怎会用脚和牙伤人?他没事,不必惶恐。”
“师姐说得对,我错了。”扶苍安然道。
芷兮顿时明白那足迹和牙印是谁做的功德,当下将脚狠狠一跺,声音幽怨:“本来你没事……又是阿谁烛阴氏公主弄的吧?明显才来一天,就惹这么多费事!”
诸神直到此时才齐齐松了口气,总算把这煞星打发了。
飞廉神君又哼了一声:“我说了,甚么膏啊礼啊,我不要!我只要这小混蛋!”
白泽帝君手指轻弹,木箱当即翻开,顷刻间金光闪烁六合,光彩万丈不成逼视。
白泽帝君有些肉痛地挠了挠圆乎乎的脸颊,干笑道:“此事毕竟是本座有错在先,天然该当赔罪。如许,本座幼年时恰逢凶煞魔族反叛,曾以神力凝练出赤金天音铃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枚,神君若不嫌弃,尽可拿去。”
望舒宫底子是个净水司,望舒餐风饮露,连饭都不吃了,他一个带路使,能有多少宝贝华侈?
白泽帝君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憋了好半天,才凑畴昔小声道:“好孩子,能不能就帮先生这个忙,替他把头发弄好,皆大欢乐?”
“如何了?”他的目光令芷兮有些不安。
“神君请看,这里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枚赤金天音铃。”帝君看着这些小巧精美的小金铃,又肉痛地眨了眨眼,“此铃每一枚重三分三厘,这里便是三千三百斤,不过以神君之能,这点重量天然是轻若羽毛。”
她到底做了甚么把别人神君气成这德行,连帝君的面子都不好使了?白泽帝君朝玄乙抛去个疑问的眼神。
芷兮茫然地微启朱唇――他的话是甚么意义?她不是在责备他呀……
数万年!她又在假端庄地胡说八道了!
白泽帝君笑了笑,温言道:“小徒恶劣,本座替她向神君赔个不是。正巧数百年前素女送了本座一盒融雪膏,神君拿去,将此膏抹在发上,不出三日便可规复如常。过后本座另有赔罪奉上,还望神君莫要与小徒计算。”
为三根头发折腾一上午,课是没法上了,白泽帝君只想归去再睡一会儿,再心疼心疼那十万缺一枚金铃。甫一进殿,他便要开溜,冷不丁芷兮和古庭同时在前面叫他:“先生。”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她对玄乙的责备听起来就像是责备了他,他惹的费事一点也不比那龙公主小。
芷兮先上前一步,急道:“先生,扶苍师弟被飞廉神君伤在关键处,还请您替他检察一下!”
玄乙面上暴露一丝难堪的神情,想了半晌,终究艰巨地点点头:“既然先生如许说,我天然极力而为,但是我年纪还小,神力不敷,烛阴之暗即便给了神君也保持不了多久。不如神君与先生耐烦等待数万年,待我再大一些,神力充分了,到时候必然帮神君把头发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