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最大的痛苦[第2页/共2页]
我垂垂将他忘记。
我独一能做的,就是写了一封信,托东子的表哥转交给东子。
糊口中有太多如许的例子,比如我,我曾经的欲望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曾胡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天下的繁华。我在梦中常常瞥见本身是一个翩翩少年,御剑而来,乘风而去。而究竟上我早已不是少年,顶多豁出去走一走天涯,真要带一把剑必定过不了安检……我终究没能窜改这个近况。
我们最大的痛苦,来源于对本身无能的气愤。
我想去见东子最后一面,被释永久徒弟关了禁闭。
现在的东子在做家具买卖,混得还不错。
比如我在大叔总动员熟谙的朋友老王,阿谁眼镜兄一向倾慕王祖贤,他做梦都想娶王祖贤,而究竟是他从没亲目睹过王祖贤。假定他有亿万家资,王祖贤早就在他床上滚来滚去。可惜他没有亿万产业,以是他没法窜改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