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难逆之命[第4页/共4页]
“你不管他?”二哥反而八卦了一句。
“说真的,刚才我细思了一下,若非论无辜百姓,这还真是一个极佳的体例。”他嘴上夸着,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欢畅,“遵循现在的环境,若要拦住日军,仿佛已经无他路子可选,既保存兵力,又耗损敌军,还迟延了时候,一箭数雕,想出此法的,伟丈夫是也!”
或许本身能做的也只要写个信去求一求了,固然它在校长眼里连颗葱都不算,可葱花好歹是有点味道的,如果加把劲能退化成一颗洋葱,熏出点眼泪来,那就更好了。
黎嘉骏决然回绝:“不要!凭甚么!”
“你看的见么?”
“好,放放好!放下更好!”二哥喜形于色,“这厮现在黑着,等白起来活脱脱一个小白脸儿!咱可不能要!”
“比如……”她艰巨的、实在憋不住的,挤出一句,“黄河决堤……”
她拿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半其中国舆图,开端回想本身自奉天到现在的路程,倒没写甚么,只是画了处所,画了线,在逗留的处所标个重点,写一下处所和大抵的事件。
桌子一震,摔下的笔笔头正对着对座正埋头苦干的二哥,别人一抖,昂首茫然的望向黎嘉骏:“如何了?”
她叹口气,从包里取出了那张皱巴巴的牛皮纸,见二哥没重视本身,秦梓徽正在另一截车厢上领伤药,还没返来,便谨慎翼翼的摊开来,对着上面恍惚的笔迹感喟。
仿佛重视到她神采不对,二哥很警悟的凑上来,眯着眼问:“看甚么呢?”
过了好久,直到内里天气将暗,秦梓徽才返来,此时黎嘉骏刚给他留了馒头和咸菜,正拿二哥的工感化纸订本子,筹算本身做一本条记本,专门用来用本身风俗的当代说话来写只要本身看得懂的记事,二哥蛮不高兴的在给妹子的本子打洞,便利今后装线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