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婚事[第2页/共2页]
“老妈,保国哥哥说……”想起王保国的叮嘱,江小笛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
“老王身材如何样?血压节制得如何?”自从王平一家搬走,他们只要通过电话联络了。离休后,见面的机遇就更少了。但是毕竟是出世入死的老战友了,天然免不了相互牵挂。
“老妈,你如何又哭上了!”江小笛一声哀嚎,仓猝把喝了一半的黑咖啡放下,从衣服口袋中取出绣着腊梅的棉布手帕,悄悄擦拭着姬华琳脸上的泪水,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又没说要结婚啊,你这好好又哭甚么嘛!”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江家父女二人全都是一声喝彩,他们不约而同地感觉,明天的门铃声如何这么动听呢?
“小笛,你和二柱子筹算甚么时候结婚?”看着像猫一样慵懒地瘫在沙发上的女儿,不舍和难过再一次涌上心头。女儿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再强留在身边,实在是说不畴昔了。
而大哥江华一家,和二哥江河一家也脱下了御寒的外套,换上家居的拖鞋,相互笑闹着走进了客堂。
“他说,他说……”江小笛眨巴着眼睛,脑袋瓜缓慢地转动着想找个话题敷衍畴昔,何如老妈太夺目,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对策,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厨房中鬼鬼祟祟的老爸。
“你个死老头子!莫非没你份儿吗?”姬华琳的声音蓦地降低,论辩论皮子,江父这个外科大夫可不是姬教员的敌手,语文教员的辩才,那是白给的吗?
“还不是你宠的!”江乃文一抖手中的报纸,小声地自语着,又把脑袋扎进了报纸中。
“哎,我的傻闺女哟!”姬华琳悄悄把保温杯放在茶几上,暖和柔嫩的手悄悄抚过女儿垂落额头的碎发。不舍地目光流连在女儿灵秀的五官,和那一脸同灵秀完整不搭的板滞神采上。
“我家小笛还小,过两年再说!”姬华琳一听王保国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每周都来他家,这是催婚啊还是催账呐!
江小笛咖啡冲好了,老妈也把厨房清算利索了,母女俩又转战到客堂中。
“老迈老二一家就要到了,我去厨房筹办筹办!”说着,江父缓慢地逃向了厨房,只留给没开端长篇大论的姬教员,一个高大矗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