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1[第3页/共3页]

遵循教员给的地点，书念在城区北站下车。她还是第一次来这个灌音棚，不如何识路，顺动手机导航，走到了北二环和金岭路交叉口的一栋大楼里。

书念咽了咽口水，捏紧手中的纸张：“好了。”

虽说还没特别冷，但换季的期间，也是抱病率最高的时候。书念的身子弱，不想让感冒再减轻，在身上裹了两件羊毛衫，再加一件过大腿根的驼色大衣。

少女盯着镜子中的本身，神情愣愣，眼眶垂垂红起来，无声地掉着泪。而画面以外的书念，眼眶也红了起来，像是入了戏。

书念向来没遇见过这类状况。对方也不算不睬她, 听到她喊他会停下来。也不是把她当作氛围, 会听她说话, 但就是不回话。

路上，她莫名又想起了明天“谢如鹤”打返来的阿谁电话。

书念应了声好，赶紧跟上了她的脚步。

书念揉着眼睛，出了灌音室。

书念抿着唇点头，小声地应道：“好的，感谢导演。”

她的话就像是被氛围淹没，一点波澜都没起。

“……”

书念赶紧接过，垂眸看着A4纸上的内容。

坐电梯上了五楼。

订阅比例不敷，补足可看, 感激支撑正版。

说到这, 书念俄然想到了甚么，变得有点不安：“你不会是不能说话吧……”

中间的两个女生正在补妆。

出了卫生间，书念原路返回。直走，左转两次，便能回到方才的灌音棚。

又是那张熟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