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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鹤没对她这话颁发言论，耐烦极佳，又抽了张乐谱出来，说：“我唱一遍，你跟着唱一遍。”

“那场雨零琐细碎/光芒在一瞬凝集/黑夜变成了白天/觉得是星星被雨砸下……”

谢如鹤顿住，反复唱：“被雨砸下……”

书念拿着耳机，重视到他没有要戴耳机的趋势，踌躇道：“你不戴吗？”

“有。”

书念指着地铁站的方向：“坐地铁呀。”

“好。”

倒是你呈现了

她最怕人少的处所。

重视到他的神采，书念问：“如何了？”

不信赖赖何人对他的美意，也回绝任何人对他的好。

对任何人都带着防备心。

书念猜想，他这副模样，大抵是因为他的腿。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地铁站的方向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了二非常钟摆布，便到了地铁站门口。书念跟他道别：“那我走啦。”

谢如鹤嗯了声，低声道：“我听你唱。”

“……”

“那你加一下我的微信。”谢如鹤看着电脑，漫不经心道，“我把歌发给你，你带归去听。明天再过来录歌。”

练了一个下午的时候，歌也没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