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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如鹤实在太喜怒无常，方文承不敢再在这多言，想着先把书念带出去，然后再来处理这件事情。

“我……”

书念温馨地听了两分钟，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感觉这难度到了最大值：“我就听着这个伴奏，然后对着词唱吗？”

“……”前两条，谢如鹤确切做过，他没法否定。

书念没说话。

“噢，好。”

书念的脑海里还回荡着他的声音，忍不住说：“您唱歌真好听。”

书念很记仇，一条一条地数：“我借你伞，你不睬我；我给你打电话，你说我认错人了；你明显晓得我不会唱歌，你还跟别人笑我，还让我来唱这个歌。”

谢如鹤给她解释：“demo是找人唱的，不是完整版。”

“你想当作不熟谙，我也没有主动去烦你。你还跟别人笑我。”

书念哦了下，走畴昔：“我不进棚里吗？”

“我又没有对你不好，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书念憋屈了很多天，语气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顶点，“你为甚么对我这个模样。”

书念提心吊胆：“你真的不会说吗？”

书念低头玩动手指，听到他的报歉后，终究开了口，语气生硬：“你如许不对。”

他给书念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走了出去。

“甚么？”书念只想快点分开这里，“我感觉您确切应当另找人。试音那天，我也尝试过唱您的歌，但的确把握不好。这首主题曲分歧适我唱，换人是最好的挑选，以免毁了您的歌。”

谢如鹤不太了解，低声说：“可你之前没有。”

谢如鹤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忽地想起畴前，书念总带着经验般的语气跟他说话――

书念站在原地，大抵猜到了谢如鹤这个行动的意义。她低着头，小声说：“阿鹤教员，那我就先归去了。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