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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留行看了眼远处的京墨,见他颔了点头,表示已排查结束,便撑膝起来:“下地,我扶你。”
“一模一样?我倒是不记得,我当时使了甚么刀法了。”霍留行眯了眯眼,盯住了她。
剑光一凛,随即响起“嗤”一声入肉响动,墙头“咚”地一下摔落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沈令蓁全程忘了闭眼,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淋淋漓漓下了一层的盗汗。
沈令蓁分出一只手指着前边笑道:“郎君,我想要那朵芙蕖,你能给我摘吗?”
她喊住了霍留行:“郎君,归正我在汴京也已见过你的技艺,你眼下多有不便,不必为我一己私心过分勉强。”
这宅子与霍府一样是三进院落,风情却截然分歧,这里既不像国公府奢丽,又不像霍府清冷,而是小桥流水的小巧秀致,道旁垂柳成荫,翠竹富强,远处一池含苞待放的芙蕖,放眼望去皆是活力。
霍留行天然晓得此事,且是以前对沈令蓁多有思疑,早已派了京墨前去查探,的确如沈令蓁所言,内里未曾安插下人,只是空宅一处。
沈令蓁这脚,稍稍挪动几步已不成题目,因而单脚点地下来。
沈令蓁缓慢点头:“我必然同郎君荣辱与共,对你的奥妙守口如瓶。”
沈令蓁神采一白,霍留行转眼却已柔情似水地笑起来:“与你谈笑的,如何还是这么不经吓。”
沈令蓁正瞧着池边一株一枝独秀的芙蕖入迷,一时没认识到这个题目有何不当,看也没看他就诚笃地点了点头。
他说:“我还道你是惜花的人。”
霍留行因思及佩剑或许与她此前所见稍有分歧,细瞧轻易露馅,本不肯把它从尘封之地取出,原不过筹算坐在轮椅上露两手,给她瞧瞧百步穿杨的本领。但转念一想,他这两日叫京墨彻查了府内高低,始终对她当初所见之人的身份毫无眉目,既然她说,曾在汴京见过那人技艺,那么在她面前冒险一试,也许能有不测收成也未可知。
固然以郎君之能,对付这点小事的确绰绰不足,但是“挟恩”稳住少夫人早已充足,何必多此一举?
赵珣走了,不断念肠打通了霍府一个小厮。想来这小厮这两天始终在乘机待动,本日发明可疑,一起跟他们来到这里。
他点点头,笑着盯住她一双懵懂的眼睛,抬高声道:“毕竟杀多了人。”
她点点头,又踌躇着看了看身下的轮椅:“但仿佛不太便利。”
沈令蓁摇点头:“我已经见地到郎君高强的技艺了,果然与上回在汴京一模一样,非同凡响。”
他如果玉,那也是“玉面修罗”的“玉”。
沈令蓁自从进了府,便是满脸“相见恨晚”的神情。
霍留即将她扶回轮椅上,把手朝后一伸,空青立即递上他的佩剑。
沈令蓁看过了花,又问:“郎君,你甚么时候舞剑给我看?”
霍留行给京墨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去四周确认安然,只留空青在旁推着沈令蓁的轮椅。
霍留行承诺下来。
他这指令下得高耸,沈令蓁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看着他手掌一翻,拔剑出鞘,反手一掷。
一旁空青睐皮子一抽。
沈令蓁点点头:“可这宅子空置着,我本日不摘它,此后也定无人来赏,最后不过单独干枯罢了。有句话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