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官逼兵反[第1页/共3页]
凌振听西门庆说得气慨豪放,只感觉心头和眼窝都是热乎乎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拜倒在地,哽咽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三奇公子是也!士为知己者死,小弟愿为西门庆哥哥效犬马之劳!”
不过西门庆顿时反应过来,本身实在是过分贪婪了。
董平仓猝出阵,阵前痛骂:“背国之贼!”韩滔大怒,纵马挥槊,来战董平。双枪将与百胜将交马,战十余回,韩滔力怯,拨马就走,董平要逞头功,紧追不舍。
赵元奴撇着嘴道:“这算甚么?唐时白香山明写了唐明皇和杨贵妃扒灰的诗歌,万人传诵,当朝天子还看得赞不断口呢!莫非我们大宋的官家还比不上唐朝的天子吗?”
那禁军将领得了命,动员部下残兵捧首鼠窜而去。韩滔彭玘一不做二不休,便叮咛全军拔寨,往青州去救呼延灼呼延庆。
托了“从长计议”这四字的洪福,臣下还觉得官家要博“仁君”之名,对呼延灼落井下石的力度就轻了很多。蔡京想到自家宠妾慕容氏的哥哥、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三年升迁期将满,不如把这一桩审判背叛的大功绩送给他吧!考较起青州政绩时,也能够讳饰讳饰慕容彦达进剿二龙山连连得胜,脸上无光的究竟。
开封府尹晓得了,也不当回事儿,一个小小贱役的家人,有他们未几,无他们很多,又算得了甚么?
老太师既然这么想了,朝中众官天然要给面子,因而一纸令下,犯官呼延灼、呼延庆与其家眷,都押往青州受审。当然,明义上的罪名是不能和太祖沾边儿的,毕竟太祖屈杀呼延寿亭是究竟,要为尊者避讳的,因而,名不见经传的轰天雷凌振就被抬出来当枪使了。
赵元奴看着密探全本誊抄的《下河东》唱词,也是两眼放光,揉在徽宗怀里撒娇使痴:“官家圣明,这西门庆人才这般可贵,官家便把他招安了吧!”
凌振本就对这个腐朽王朝没甚么归属感,看了《下河东》那一出大戏后,更是心有震惊,便长叹一声:“本日朝纲多混乱,赃官贪吏起纷繁。梁山入伙,指不定日子过得还欢愉些!罢罢罢!凌某愿投梁山!”
徽宗感喟道:“此人竟然如此诽谤本朝太祖,我若将他招安,只怕朝中大臣要有非议呀!”
实在韩滔彭玘满心想的是忍辱负重,将呼延家遗孤哺育成才。谁知那两个监军自寻死路,他们竟然早就派人盯上了前去河东呼延遗孤处送信的呼延通,并且顺藤摸瓜,将呼延家的遗孤来了个一打尽,先押送到郓州,又要送往青州。
西门庆摊了摊手,笑道:“天朝本质的逆淘汰,向来如许!”
看着凌振两眼放光的模样,西门庆款款道:“这类储备火器物质的大堆栈,我们梁山有十好几个。将来的战事,马队步兵水兵以外,火器也必将占有一席之地,谁先贯穿了这一点,谁就把握了胜利的先机,为帅者岂可不察?好笑赵宋不识人,凌兄在东京时,空受制于一干尸位素餐之徒,纵有百般抱负,却无一展骏足的机遇。本日来到梁山,若不嫌弃时,便请掌梁山火砲开辟之职,所需钱物,便是移山填海,亦不怜惜!”
公子虽能得烽燧,将军安可解连环?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要贬抑武将,天然只能倚仗文官,以是北宋一向履行文贵武贱、以文制武的国策,文官个人为了本阶层的好处,甘为天子喽啰,对武将的打压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