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脱不了身[第2页/共2页]
周福兰说:“骨头没事就行,摔一下子必定疼了,你坐车里吧,我赶车。”
周福兰实在没啥借口可找了,但是那边何争鸣在等她呀!
陈胜利笑嘻嘻地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说:“你看,咱娘这么想叫你去,你可不能不去。”
她在越来越疾的雪片中扬鞭奋蹄,雪打在她脸上生疼,眼睛都睁不开,她都顾不上了,一心想早些见到何争鸣。
“哎呀!哎呀!”陈胜利捂着肩膀哼唧。
白氏一看下雪也慌了,嘟囔着说:“哎呀下雪了可得快走,大过年的,可不能隔到亲戚家。”
陈胜利那一下子摔得不轻,固然他穿戴军大衣,骨头没事肉起码得有事。
周福兰心跟油煎似的,不幸的何争鸣啊……
周福兰心急如焚,就算下大雪,她也得跑去见何争鸣一面,不然她就食言了,他不晓得有多焦急呢。
陈胜利到底年青力壮骨头硬,他哼唧着站起来跺顿脚抖抖腿,没事,又谨慎地抖抖两臂,龇牙咧嘴地说:“腿没事,右肩膀有点疼。”
白氏瞥见肿这么短长也怕了,就服从儿媳妇的话从速拿酒点着先给他洗洗,嘴里嘟囔着:“看看,看看,你爹走亲戚去了,你哥领着孩子走姥娘家去了,胜军这个孩子又打牌去了,家里也没个男人……唉,福兰要不去找你三兄弟来,叫他去病院拿药。”
白氏也想显摆显摆自家新娶的媳妇呀,何况这媳妇长得一朵花似的。她就说:“胜军在家呢,他给菊花做饭,咱走就是了。按说你就该跟着走姥娘家,这过年了新娶的媳妇不得认认姥娘家的门嘛。”
白氏也怕儿子喝多了,就起家说:“行我去那屋看看。”
也是天佑她吧,俄然,她鼻尖一凉,昂首看天,欣喜地发明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别的亲戚一看下雪了,也去屋里叫喝酒的人。
她乐开了花,立即跟白氏说:“娘,看看下雪了,从速再去叫胜利走吧。”
周福兰和白氏坐在车厢里,她看着雪花越飘越大,内心也喜忧参半,她实在找不出伶仃离家的来由了。
白氏听到动静大呼一声“儿啊”就往车下滑。
他是右肩膀落地了,这地但是冻着,从奔驰着的骡车上栽下来,不疼才怪。
“嗷!”骡子惊叫一声愣住了奔驰。
当周福兰出了陈家的那一刻,她恨不得这头骡子能生出翅膀来飞到镇中去。
“我的儿呀,你可吓死娘了,从速看看都摔哪了,骨头摔着了没有?”白氏慌慌地摸摸儿子的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