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把渣男送去医院[第2页/共2页]
但是想起刚才本身被她一拳打飞,还是心不足悸。
开门红。
她两辈子头一回睡到天然醒。
她是跟儿子筹议对策。
陈老头子在内里闻声也慌了,从速叫大儿子和小儿子起来送二儿子去病院。
“老二,你过来!”白氏在老迈屋里叫陈胜利。
看到这个小姑子,周福兰牙齿都快咬碎了。
她的陪嫁都是周福兰给预备的,做鞋,织床单,打毛衣,她白日背着孩子繁忙到入夜,半夜哄睡着孩子再给她做活。
陈胜利被把白氏哭着裹上一条被子,由大哥和三弟抬着出屋门的时候,满脸狰狞地朝周福兰说:“你个暴虐娘们你给我等着!”
陈萍萍长得人高马大,又和她白氏似的心狠手辣,她一撸袖子就上来撕扯周福兰的头发经验她。
陈胜利是技术员,结婚窑厂老板和伴计都随礼了,另有同村狐朋狗友的随礼,以是他才这么多钱。
这钱还没被刘大翠哄走,她得先拿走。
陈胜利咬着牙朝本身屋里走去,想着周福兰那张嫩得一掐一股水的小脸,内心恶狠狠地骂:小表砸,看我如何清算你!
周福兰衣衫整齐地下床,把门翻开放他们一家子出去,然后看着地上哀嚎的陈胜利一脸懵懂:“你咋了,躺地上干吗!”
她刚才在被窝里想全面了:对于这一家狼羔子,该阳的阴的都用上,该下部动手,该装傻装傻。
不幸他还光着身子呀!
她从枕头边翻出一把钥匙,拿着钥匙去开床尾的一只柜子。
陈萍萍哑口无言。
说罢飞跑出这个家门。
她压着火气,手里紧握着一根桃木棍子,捏着嗓子在内里哄她,“福兰,媳妇,刚才娘说错话了,娘跟你赔个礼,你开门吧!”
看得陈胜利喉咙发紧,浑身炎热,他边解衣服边朝床边扑过来。
屋里的人已经钻被窝了,大红的被子下微微闪现一小我形,跟小猫似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新枕头上,小小的脸陷出来一些,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单上。
“你个败家娘们,你咋着我儿了!”白氏揪住周福兰喝问。
白氏让老头和别的两个儿子跟着去病院了,她得留下来给儿媳妇驱邪。
她好无辜。
周福兰一个抽身躲开了,说:“我去病院服侍我男人!”
说罢排闼进新房拴上了门。
现在头疼得跟锥子扎似的,刘大翠和黄菊花都在屋里服侍她。
现在她也认定,周福兰是被鬼附身了。
周福兰似笑非笑,“我方才就躺在床上,他本身不晓得咋就躺地上了,你别冤枉好人。”
周福兰看着她气得把指甲都掐到肉里去了。
明天之以是钥匙在她手里,是昨夜陈胜利猴急脱光衣服钻被窝,把钥匙放在了床头,然后被她伤了命根子急慌慌被抬去病院了,钥匙哪还顾得上。
陈胜利收回一声狼嚎,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