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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普通闹出动静的事情,都是林恪主策划,刘仁修敲边鼓兼履行人,吴睿远给策划计划挑错并修改,至于杨施,则充当了御史的角色,如果计划影响太坏或太歪门歧途,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说这个还好,提及这个……林恪勒紧了马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双眸子暴露明显白白地调侃之色:“赵兄可真是知恩图报的好人。”林恪语气一字一顿,“只是赵兄这酬谢来的太快了些,我与家父都诚惶诚恐。”
插科讥笑一番,氛围终究变得热烈起来。几人早就想着来林恪的百味斋见地一番,只可惜平常林恪死守着端方死活不让,是以本日这还是三人第一次踏足。
林恪噗了一声将口中的酒都喷了出来,哈哈大笑。见世人利诱的眼神,愈发笑的直不起腰来:“哎呦,吴兄,你好重口。”
“是,我父亲不是谁的提线木偶。但何仁一案如不是闹得扬州城浑家人皆知,民愤极大,我父亲又怎会明知他前面是四爷也要上书朝廷‘为民请命’?万一被当今曲解了站队,你可知这此中的结果?”林恪跳上马来,走到了班驳树影处,只听得声音飘漂渺渺,不辨喜怒,“虽说得民气者得天下,但天下聪明人更很多,你与你背后的主子,也莫感觉已经胜券在握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几人热热烈闹玩了一天,互道一声保重就此告别。
林恪抬眼直直看向了面前人,目光灼灼:“赵兄与令兄,可否对劲?”
此话一出,世人眼睛都亮了。
“林恪!”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来人终究喝住了他,“照你所说,天下审时度势者,都成了不见泰山的笨拙之徒?我知你心有丘壑、身有傲骨,不喜好如此明刀明枪的拼杀,但你可知此事非阳谋不成得!你莫小瞧了我家兄长,也莫小瞧了你家林大人!”
林恪出来的时候,其他三人早已经到了,房间内的氛围有些呆滞。刘仁修见林恪挑帘子出去,眼睛一亮:“林恪你可迟了!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