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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为夫彻夜给夫人炒盘兔肉,我们对月酌酒?”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夏季存的粮多,兔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肉质又酥又嫩,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滋味特美。
江寻皱眉,看了我好久,晦涩开口:“我竟不知,夫人思虑很多。昨夜,你喝上头,抱我哭,嘴里喊母后。哭相惨痛,我不忍心,便没将你抛下。哪知,你哭够了,吐我一身,又不肯让丫环近身,只能由为夫帮手宽衣解带。我本想趁你熟睡去沐浴一番,不知你从哪学来小儿夜哭的弊端,一走远就嚎,我没招了,只能守在你身侧,哄你入眠。另有,夫人觉得睡一张榻上便会有孕吗?我倒是第一次传闻这事,咳,倒也不怪夫人,宫中本就无人给你讲这些男女私事,今后我一一教你。关于我隐疾一事,夫人倒不必担忧,你夫君身子骨尚好,很……能生。”
这时,太阳上山,日晒三竿,已经是翌日。我看了一眼本身的身子,没敢看江寻。手上颤栗,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吧?
江寻真人不露相,和我喝得差未几,还没有脸红脖子粗,还是面不改色。这是我第二次呈现了被江寻欺诈的错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喝高了。
“……”我们的伉俪情分就此消逝吧。
“啊?”等等,莫非一向是我曲解江寻了吗?
我小啜一口,辛辣的酒味一下子从唇腔烧到胃,身子暖洋洋的。
“这般不打号召就脱你衣衫,是我不对。酒后误事,实非我错。我皇姑母说过,男女睡一张榻上,七成能够有孕,我们这般坦诚相待睡一张榻上,估计得十成了。但是我知你身子,你有隐疾,没法生养。我都懂,我也没嫌弃过夫君,即便你我百年后,膝下无子,我也感觉此生安好。我跟夫君承诺,此生不会再纳其他面首,只你一人。”
我如许问,纯粹是猎奇,并不代表我想为他生儿育女,不要曲解。
江寻见我醒了,哑着嗓子道:“夫人醒得这么早?”
我拍了拍江寻的肩,以示安抚:“是我睡了夫君,我会卖力的。”
“为夫甚感兴趣,夫人无妨奉告我,如许是哪样?”他低头看我,如瀑布般和婉的长发倾泻二下去,撩到我脸侧,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