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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颊烧红,一下子没搞明白江寻的路数,问:“那……那她是谁?”
方才想走,就被门后的江寻拽住。他望着我,似笑非笑:“哦?夫人私会情郎,这么晚才归府?”
“你见我与她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吗?”他话说得越来越含混,凑到我耳边,轻啄一下,贴着我脸,道:“我只对夫人这般。”
“……”
不知出于甚么启事,当晚我不是特别敢回府。
“嗯?”我刚想回话,楼楼就一下子窜跑了。
江寻这手温情牌打得不错,我都不忍心跟他发兵问罪了。实际上也没甚么好问的,我心肠仁慈,不会揪着不放。
江寻坐着看我,手指在桌上敲了一敲,好久,道:“我如果不返来,你会想我吗?”
江寻解下大氅,披在我身上,道:“回房,坐着好好谈。”
“夫人不是常说,番邦女子生性热辣,素爱露肩露腿的。她便是番邦来使,夜间想巡查一番皇城风景,体味时价与买卖,好做买卖。圣上有命,让为夫卖力此事,不成怠慢,好好接待她,遂无法随行。她与我道,克日读了《鲛民气,吾之泪》一话本,甚觉风趣,想将其译本钱国言语,出售番邦。我感觉不错,倒没禁止,归去说与你听,你定然欢乐。倒未曾想,我这办的是公事,夫人那出了点私事,不现在夜给我解释解释?”
我牵着白柯的手,左边是楼楼,他摇了摇扇子,对我道:“方才那人,是户部尚书江大人吧?”
我摆了摆手:“罢了,相逢何必曾了解,咱俩不看脸,只交心。”
“你是惭愧吗?以是对我这么好?我父皇宠新人的时候,有一两个月没来我母后那儿,他也是很惭愧,赏金饰赏衣服,甚么都给,人不返来。以是,你也要不返来了吗?”
不免感慨一声,我被我母后养得太天真天真了。
我掰了掰手指,道:“没吃。”
我闷闷喝汤,这燕窝熬得好,甜津津的,一下子暖到内心。身材一镇静,民气就柔嫩了。我苦着脸道:“江寻,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很难堪,另有这一出啊。
“哦,那便将他腿打折吧。”
“还是算了,不能仗势欺人。他也没和我肌肤相亲,更没耳鬓厮磨。”
他悄悄启唇,对我道:“夫人是觉得我和那名女子有染?此番,是要抛下你了?”
进屋,江寻让人端上一盅甜汤,说:“夜里看灯会,有寻些点心吃吗?”
我往手上哈了一口热气,站在后门,就是不敢出来。
我昂首一看,已经到了江府后门。
他揪住我,嗓音沙哑,道:“前次和夫人说的新婚之事,我想,彻夜能够持续。”
楼楼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公然承诺江寻那般,一起送我回府,我很感激。
我干咳一声,非常尴尬:“阿谁……夫君,前次至今,已足足一个月。”
“楼楼,你是谁?”我看了一眼他的脸,半张脸都被面具遮住了,只暴露薄弱的唇,唇形表面都雅。
我叹一口气:“夫君莫说我,咱俩半斤八两。不如趁着此次开诚布公,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相互识大抵,岂不美哉?”
遵循母后的话说就是,江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欲坐享齐人之福。
我不敢等,颤颤巍巍对白柯道:“我们今晚睡外头吧?”
“别的心机?如何?夫人觉得我生了外心,和你不是同一条心吗?”江寻一说话就喜好脱手动脚,此时将我搂到怀里,端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