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倒打一耙[第1页/共2页]
说话之人被一个紫衣的妙龄少女轻搀着,只见他浑圆发亮的猪头上几近看不见眼睛,一张‘性感’的腊肠嘴肿胀的挂在鼻子下方,浑身暴露的皮肤全都没有一块完整的,要么是伤口已经结痂,要么是旧伤之上又添新伤。
“其三,便是弟子惶恐,竟然在赵世叔和朱师兄打斗的时候,错手将师父秘传的‘隔靴散’洒在了赵世叔的身上。”末端,宋河还加上一句,“启禀院长,弟子说完了。”
旋即朗声道,“宋河知罪。”
“你……”朱昊刚想说话,却被班扬院长打断。
宋河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师父面前,师父说跪就跪,宿世师父死了,他也没能前去膜拜,此生定要跪个够。
还将来得及细想,身前的守门弟子便朗声道,“启禀院长,各位长老。宋河带到。”
来到了正厅门口,这正座之上一个白发凤眼的老者正襟端坐,恰是传言中的班扬院长。
此人恰是宋河的师父!宿世一别,便是永诀。此生一醒,师父始终都在闭关,这还是他和师父见到的第一面。
“不消了,老夫在此。”
世人皆是一阵游移,要不是看着中间搀扶的紫衣少女恰是赵月婷,他们都不敢信赖这个猪头竟然是赵府的家主赵乾山。
班扬院长的这一行动企图很明白,宋河的师父乃是客座药师,他获咎不起,即便明天真是宋河做错了,那也得从轻发落。更何况,此事还疑点重重。
“跪下!”说话之人,恰是宋河的师父。
班扬院长朗声道,“宋河,你可知罪?”
顶着猪头的赵乾山一边走路一边来回瘙痒道,“宋河贤侄,昨夜你走得仓猝,快把‘隔靴散’的解药给世叔才是啊!”
“让他说下去。”
班扬院长右手边的坐位上,宋河的师父也起家,“朱副院长这意义是我徒儿扯谎了?半夜朱昊为何会呈现在赵府当中,宋河乃是赵府的将来半子,即便想要靠近又何来不轨之说!我看是有人仗势欺人,不把我这个客座药师放在眼里吧!”
“一派胡言!明显是你企图对赵月婷不轨。”朱副院长一听这话,顿时起家道,“院长,我侄儿品学兼优,决计不会半夜去做那种事!”
班扬院长看了身边的药师一眼,转而又问道,“那你说,你犯了甚么罪!”
班扬院长一时满面疑虑道,“如此说来,你是说是朱昊半夜去赵月婷的内室,被抓了个正着?”
强忍住心中的高兴,宋河有些迷惑。
这一句话便有无穷严肃在此中,朱副院长本来就要开口,这么一来,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宋河点头,“恰是如许。”
班扬院长仓猝对着宋河的师父说道,“药师稍安勿躁,这事情尚不决论,我们只需打发几个弟子去江湛城中跑一趟,请来赵府的赵乾山和赵月婷父女便可得知。”
能让师父从闭关当中出来的,到底是多么要事?
“宋河罪行有三,其一便是本身无能,没能修炼武学,有力庇护未婚妻赵月婷赵师姐。”
再看右手边坐着的那位父老,正目光凝睇在本身身上,宋河几乎热泪盈眶。
宋河往侧旁一瞟,就瞥见满脸奸笑的朱昊也跪在本身身边。
院长左手边的坐位上坐着朱副院长,宋河微微思考一番,此人是朱昊的二叔。
两个守门弟子回身拜别,留下宋河一人缓缓前行。
这话一出,朱昊和朱副院长的脸上都暴露了惊奇的神采,料定他们想插话,宋河压根就没给他们机遇,持续说道,“其二,便是弟子痴顽,竟然不知半夜去赵师姐内室的人,竟然是武力高强的朱昊朱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