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章 不断收紧的绞索[第3页/共4页]
袁世凯几次点头:“不错,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冯玉祥带兵有方,是员虎将,让他从川北直驱成都,再让驻扎岳阳的陈宦率部开赴宜昌,从南面夹攻周俊的川军两个师,然后直接挥师占据重庆,我再把没用的胡景伊调返来,任命熟谙川军的陈宦为四川军务督办,并掌管四川民政,如此一来,萧益民再如何不平气,也只能守住他的成都老巢。只要我们拿下重庆,就即是拿下了半个四川,富得流油的自流井地区也就节制在中心手里了。”
“诸位应当记得,殛毙他教员赵尔丰的凶手接连被他百口灭门,并且两个直接凶手的脑袋被他挂起来公示,此中川军将领谢炯逃到上海都没能幸免,谢炯一家惨死大众租界不说,谢炯的脑袋被他挂到英租界巡捕房劈面的电线杆子上;
袁世凯等人面面相觑,均未推测近年来不问世事的老好人赵尔说出如许一席话,原有的严惩钟颖警示川军的态度也随之摆荡了。
袁世凯对应召而来的赵尔非常尊敬,大步迎上,禁止赵尔见礼,亲热地拉着赵尔的手问寒问暖,一向送到会客沙发上才含笑坐下口正在主持清史修编的赵尔日渐显老,但一双睿智的眼睛仍然敞亮,他已经猜到袁世凯召见的目标,非常安闲地与在坐的王士珍、杨度和杨士绮见礼,坐下后端起茶杯渐渐咀嚼起来。
郑王府天井中的两颗古柏已是大雪压顶,精雕细描的廊檐上方挂满了一条条晶莹的冰棱,身披裘皮军大衣的侍卫仍然挺胸举头,一动不动地肃立在北风当中。
王士珍拥戴道:、‘纵观萧益民数年来的所作所为’他是个重豪情的人,也能分清情势,正如次公所言,他是毫不会与百姓党走到一起的。不过此人幼年得志过分放肆,如果然触怒了他,甚么事他都干得出来。
半圆形沙发中间是一张古朴高雅的梨花木雕花茶几,茶几上方除了几碟果脯点心,另有一沓报纸,最上面的一张报纸恰是占有典论支流职位的《京津泰所士报》。
世人愣住了,最后齐齐一笑,大赞赵尔的护犊之情。
赵尔赶紧站起:“部属代一鸣感激大帅!想必一鸣和川军同僚也会记着大帅的宽大与信赖,钟颖将军也会感铭大帅的恩德!”
杨度建议道:“为保险起见,是否给云南唐继尧打个号召?”
赵尔哈哈一笑:“所谓的人证物证不值一提,美满是心中仇恨无处宣泄的成果,如果如许平空揣测的证占有效,恐怕川军把握的人证物证能多出百倍。此案非常清楚,若非入藏军参赞罗长绮暗害诛杀军中哥老会和联盟会官兵,如何能够引发叛变?
“那么,何时开释钟颖?职下这段时候烦透了,也不知包季卿在背后使了多少银子,一批批为钟颖讨情的同僚直接找上门,弄得职下都不敢回家了。”王士珍低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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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轻咳一声,待世人集合了重视力,便指指报纸,和颜悦色地扣问赵尔:“次公,这几天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