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往西南[第1页/共3页]
“休得胡言,此行品音定能一起安然,沧海还等着与品音谈笑风生于品音阁。”未等司徒品音说完,龙沧海俄然出言就打断了司徒品音的话语。
“来人!”龙沧海洪厚的声音传了出去。
“驾!”话语一落,车夫鞭子一挥,骏马起蹄,灰尘微浮,渐行渐远……
“琴儿,我刚才弹的这首曲子叫《浮生笑罢》,是我师父黄韵溪的成名作!”司徒品音的言语里充满了悲伤。
“品音你无需多礼。”龙沧海急步走到书桌前,扶起司徒品音,“本日一别,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再次听到品音你的佳曲。”
翌日一早,沧海阁书房内,龙沧海端坐在书桌后,正提笔急手札函,司徒品音珊珊而来。
“师父,寄父……”司徒品音喃喃自语,一股心伤涌上心头,昂首看到琴儿投来的体贴,司徒品音深吸一口气,压抑住了眼里的泪意,揭开马车的窗帘,看着窗外的夕照,回味着梦里的甜美,那也是一个夕照的时候,寄父把鹞子放的很高很高,鹞子在落霞里飞舞,她高兴地跟着寄父跑着,师父跟在中间看着他们俩,笑的很美很美……
“好,待品音返来,定好茶好曲奉上,谈笑风生。”司徒品音笑言。
“好,祝品音你此去得偿所愿,保重。”龙沧海竭诚地奉上了祝贺。
马车一阵颠簸,把司徒品音从梦里拉回到了实际。望着面前的场景,司徒品音一阵失落。
“是吗,玉儿真棒,来,看看寄父给你带了甚么?”
“哇,好标致的鹞子,寄父,是你做的吗?”
“嗯,时候差未几了,品音该出发了,就此别过。”司徒品音言语里透着一丝不舍。
“楼主为品音想的真是殷勤。千言万语也道不尽感激之情,唯有统统尽在不言中了,楼主,品音就此别过,保重!”
“琴儿,你可要好好服侍你家主子,她的日子过的并不好。”想起司徒品音的遭受,苏饮雪忍不住地对苏伴琴叮咛道。
“嗯,我必然要帮她找到她寄父。”与其是对着琴儿说,不如说苏饮雪是对本身说。
“那品音,你记得早去早回,别让沧海等太久哦!”龙沧海戏谑地说道。
“师父,玉儿这曲弹的可好?”
“寄父,师父刚夸玉儿琴艺进步很多呢。”
“主子的苦,琴儿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主子大要看着风景,可内心却有说不出的苦处,一个重情之人面对落空,拜别,那该有多痛。”苏伴琴替主子心疼着。
苏饮雪与龙沧海话别以后,亦上了马车,如果说司徒品音上车是文雅款款,那苏饮雪上车则是行云流水,萧洒利落!
“阁主……”看着司徒品音悲伤难过,苏伴琴不晓得该如何去安抚。
“嗯,我也确切有些倦了!”或许是身子弱加上过分哀伤,司徒品音有点怠倦了,话语刚落,倦意顿时袭来,眼皮止不住地合上了。
龙沧海久久地凝睇着马车前行,直到车影消逝,才举步往沧海阁内走去。
苏伴琴取来司徒品音的貂皮披风行动轻柔地给她盖上。望着怠倦不堪的主子,苏伴琴叹了口气。
一曲琴音从马车内飘出,时而激扬,时而凄美,仿佛在诉说着人生中的或喜或悲。
“师父,寄父给我做了鹞子,我们三人一起去放鹞子吧!”
操琴的双手垂垂慢了下来,直至停止了,琴音也消止了,司徒品音的眼泪也流的更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