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回 畅谈[第2页/共3页]
直到这时,白眉白叟才长长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命不好,他们都死了,我们这个武境天下最大的弊端就是轻视和不平等,敷裕的轻视不敷裕的,命好的轻视命不好的,聪明的轻视笨拙的,勤奋的轻视怠惰的,因为不平等,以是轻视,因为轻视,又以是不平等,但是当年我将这个发起奉告你父亲之时,你父亲果断反对,他说我的确就像一个疯子,并且他说这是底子不成能办到的事情。”
说到这里,宁鸿远指了指远方,持续说道:“比如我们现在这个天域,如果放到三千年前,恐怕早就为了地盘你争我夺,为了职位反目成仇,仇敌之间永久不成能成为朋友,但是我和你,却能够静下心来谈天说地,能够相互坐下来尝一尝这甘旨的葡萄酒,聊谈天,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文明的进步呢?现在各个武宗做梦都想抢地盘,但是谁都担忧悍然策动战役,必然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是相互之间都只能搞一搞暗行动,这都是进步,只要人类还活着,汗青就必然会进步,以是我信赖你的抱负几万年以后,必然能够实现,人们会越来越认识到,连合远远比对抗更加无益,对两边都无益。”
宁鸿远沉默,这一次不做答复。
永久不要将春秋视为评判人的标准。
宁鸿远面朝举起酒杯,微浅笑道:“不但单是安抚罢了,人只要经历过痛苦以后,才气够在痛苦中摸索生长,你们老一辈这一代人毫不成能把统统事情做完了,也不成能一口气给后代的人缔造一个天国,武境天下固然因为武境血缘的原因,一代不如一代,那些武境前辈的确在武境气力上和小我思惟上远超期间,但是,人间大部分人的觉醒都是极其冗长的,一小我的思惟能够超前,而大部分人的思惟却只能被监禁在他们阿谁特定的期间。”
白眉白叟不再苦笑,他的神采还是那样刚毅,侃侃而谈起来,“连合就意味着争斗,我的抱负就是能够将全天域的人,不管他们是不是修武者,不管他们处置甚么样的职业,不管他们是否具有过硬的武境气力,十足连合起来,构成一个绝对意志的‘绝对帝国’,在这个‘绝对帝国’的统治下,自我而下,大家划一,没有内部斗争,没有职业轻视,没有血缘轻视,任何人都遵循规定恪守法度,统统人都任劳任怨,统统人都服从号令,然后我们连合起来,去征服这一个天下!如果不肯意插手这个“绝对帝国”的人,我们就毁灭他,与他成为仇敌,如果是情愿插手我们这个“绝对帝国”的人,我们就结合他,与他成为朋友,帝国为人而生,报酬帝国而活!”
“你信赖连合更加首要,还是斗争?”白眉白叟这般反问道。
白眉白叟俄然展颜欢笑,“你的辩才公然不简朴,现在我终究信赖我派的刺客,为甚么能够被你压服了。”
宁鸿远已经非常成熟,对于很多事情他已经有了本身的思惟和感悟,特别是他经历了与毒七剑的战役以后,早已经演变,不再是那一名稚嫩的少年。
白眉白叟放下了酒杯,抬开端望着宁鸿远,“或许你父亲是对的。”
他既明白本身,又明白别人。
白眉白叟听得此话,端倪一惊,惊诧道:“能够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