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普里阿普斯的祭礼(下)[第2页/共3页]
“索索索索,卡拉比斯,你这叫魂不附体吗?”在波蒂的泪水里,奥比休斯称心肠阴笑着。
就在那大夫使了个眼色,意义叫卡拉比斯躺倒桌子上时,卡拉比斯身材狠恶地颤栗起来,像筛糠一样,奥比休斯看到,他的双腿间,竟然流出了尿液!
次日凌晨,卡拉比斯穿戴一件丝绸织就的华丽衣服,内里裹着路库拉斯送他的半旧大氅,站在了事前搭就好的祭坛上,与几只羊,一堆酒罐、常青松枝作伴,他看了看敷设好的祭台,上面竖着一个丑恶男人,普里阿普斯的刻像――独眼、单腿,但有个高昂扬起的巨大**,相传他是酒神与爱神之子,庇佑的是果园、生殖,祭台上的线香在四周烟雾腾腾,伴跟着戴着面具的祭司们古怪的跳舞与歌声,说不出的可怖与荒唐,北风吹来,他玄色的头发像小小的麦浪,狭长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手指抚摩着阿狄安娜事前赐赉他的珐琅金吊坠。
乌泰瑞斯没有理睬他,这时米特拉达梯感觉这副气象还不错:一边能以普里阿普斯的祭礼,鼓励己方兵士的士气;一面也能借着审判罗马狗的俘虏,找反击败劈面第八军团的体例。
“那是甚么鬼东西――卡拉比斯?他站在普里阿普斯的刻像前搞甚么!另有波蒂。”海布里达捏了捏酸楚的手腕,看了下祭坛,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
米特拉达梯对阿狄安娜喊了句,“住嘴,是谁答应你如此诽谤国度与家属的保护神的”,而后捂着伤口想了一会儿,问奥比休斯道,“提莫修是个古怪倔强的人,如果他固执不肯做去势的手术,又如何?”
“全数都跪下!”一名本都的掌旗禁卫军,立在高高的台阶上,将手里的米特拉太阳金节杖放平,要求统统的罗马俘虏的头颅,不得超越这个节杖的高度。
乌泰瑞斯很痛快地跪下了,其他的兵士,见资深百夫长如此,也都拜倒在地。海布里达在乌泰瑞斯的耳边骂了句:“你这个怂包懦夫,哥之前看错了你,金枪鱼路库拉斯也看错了你,罗马的百姓也都全看错了你。”
米特拉达梯点点头,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提及这个普里阿普斯的典礼,不是恰好有个叫甚么。”
立在阳伞下的阿狄安娜看着,感觉身躯有些颤栗,她不晓得奥比休斯会如何对待卡拉比斯,更不晓得卡拉比斯能不能活下来,对了,卡拉比斯会不会――她蓦地想起,之前曾给她一个吊坠,内里满是狠恶的毒液!
“父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奥比休斯也是个身材健全的人,为甚么不把他的阿谁,献给甚么普里阿普斯神呢?”阿狄安娜鄙人面抗议道,“并且,不要把击败罗马人依托在虚无缥缈的神只上,莫非我们之前在锡诺普,给天神祭献的还不敷吗?塔克席勒在之前的战役里,俘获了整整半个联队的罗马兵士,连带他们的百夫长,为甚么不问问仇敌,他们究竟是如何作战的呢!”
“我敬爱的王女中间,我的阿谁东西,神是不会欢乐的,他更喜好血气涌涌的祭物。”奥比休斯皮笑肉不笑。
“是的,是的,普里阿普斯是执掌男性雄风的神只,他能激起我们军队的士气,在疆场上面对罗马人不知胆怯,就和他们在床笫上不惧妇人一样。我得知一个奥秘的典礼,特别有效,那就是割去一个男人的**,然后用香料涂抹好,再让一名女子,最好是娼妓,坐在上面吟诵歌颂神只的诗歌。”奥比休斯有条不紊地建议着。